智霧新和卜河流相互對望一眼,心照不宣,他們達成了共識,馮坤看在眼裏,裝作沒看見,對智霧新說:“兩位,我跟你們不熟,肯借錢給你們一是想賺點錢,二來我也是看在慶珹的麵子上,他本想幫你們倆,就是最近投資手頭緊,所以找上我,正好我手上還有幾個子,但我不是跟你們說嘛,也弄得挺緊,是慶珹一再勸我緊緊手,幫幫朋友,自己還能掙幾個,我這才答應。”
馮坤又對竇慶珹說:“慶珹,正因為這樣,這件事你不能置身世外,他們的擔保人就是你了。哈哈”
馮坤說完哈哈大笑。
竇慶珹拍著胸脯說:“這沒說的,我這倆哥哥可是講義氣的人,這點我敢保證,這個中間人我應了。”
馮坤笑著說:“那我還有什麼說的,來,我請客,哥幾個盡興,吃好喝好。”
幾個人推杯換盞,吃喝得不亦樂乎,馮坤心中焦急,但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智霧新看馮坤隻管吃菜喝酒,根本想忘了借錢的事一樣,不免低估,別這小子一宿醒來不認賬。他湊近竇慶珹小聲說:“兄弟,咱先把合同簽了唄,完了咱們再好好喝,那多痛快。”
竇慶珹看了看智霧新,點頭對馮坤說:“坤子,我三哥說咱先簽個合同,就是二百三十萬的回頭他們和酒樓咋簽合同,咱就不管了”
馮坤想了想說:“兩位,咱們合同先簽可以,但是你什麼時候和天虹簽了合同,我看到了,馬上拿個二百三十萬的存折給你們,保正你們立馬就能取錢,怎麼樣?”
卜河流眼睛瞪起來說:“你這是不相信我們兄弟?”
馮坤冷笑,沒有理他,看著智霧新。
智霧新想想也是,就對不河流說:“二哥,這也不能怪馮老板,他跟咱不熟,難免擔心,這正常。”
卜河流氣呼呼的還想說什麼,智霧新勸說道:“二哥,這事要是放在你身上,你是不是也得這麼辦?”
卜河流沒吭氣,橫了馮坤一眼,低頭喝酒。
智霧新對馮坤歉意地說:“我二哥脾氣暴,心眼不壞,他就是覺得你不相信他,他心裏不舒服,你別往心裏去。”
“哪裏,我也是直脾氣的人,都是為了賺點錢,咱們都是求財不是求氣,以和為貴。”馮坤借著台階就下。
智霧新借機說:“那我們現在就簽合同吧。”
“哪能這麼快,合同書都沒有帶來。”馮坤加以推脫。
“我帶了。”竇慶珹從價包裏拿出兩份合同紙。
“真麼想到,你把這個都帶來了,你還真對你的倆兄弟負責嗎?”馮坤揶揄著竇慶珹。
竇慶珹滿不在乎,分別把兩份合同紙給兩個人看。
馮坤征求智霧新意見:“就讓慶珹起草合同吧,你看怎麼樣?”
“行,萬事我們要看看。”智霧新老練的說。
“那是當然。”
就在竇慶珹起草買賣合同的同時,馮坤和智霧新、卜河流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智霧新和卜河流走南闖北,見識比較廣,天南地北的說的不亦樂乎,馮坤也聽的津津有味,是不是提出點問題,大多數時間愛你都是卜河流和智霧新再說。
智霧新越看馮坤越覺得這個人不簡單,總是那麼波瀾不驚,這份沉著,就是做大事的人應該具備的基本素質。智霧新覺得越看馮坤越像一個謎,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這樣想著,智霧新給卜河流使了個顏色,說自己想出去方便方便,不河流馬上附和,說自己也想去方便,正好一起去。
馮坤微笑著看著兩個人,象看穿了他們似的,弄得卜河流十分不自在。
智霧新和不和流到了洗手間,智霧新問卜河流:“你對這個馮坤什麼印象?”
“我他嗎的覺得他挺能裝,本來就是衝我們的酒樓來的,還玩彎彎繞,我就是看不慣他。”卜河流吐了口吐沫說。
“二哥粗中有細,平時看你大大咧咧,真到關鍵時刻。當真不輸於兄弟我。”智霧新讚歎著。
“這小子打酒樓的主意是一定的了,要不他憑什麼借咱們錢?就憑他和都傾城的朋友關係嗎?屁。那都是騙鬼的,說死了老子也不信,要不,就是他錢多的沒地方花了。”卜河流不屑地說。
“二哥分析的對。可是,他什麼時候打咱們酒樓的主意的?竇慶珹不是說在酒吧碰到他的嗎?”智霧新疑惑。
“費那麼多腦筋幹什麼,直接打電話問問酒吧吧台的兄弟不就得了。”卜河流說著,掏出磚頭似的手機,撥通了夜世界酒吧的電話,一會電話接通,他開門見山的問:“文仔,這兩天竇慶珹去酒吧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