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秋老虎貼在人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都照得人惹得難受,炙熱的陽光透過窗簾,從一絲縫隙中鑽了進來,落到一截白皙的小腿上。
小腿白皙留下了觸目驚心的青痕紫痕,讓人一看便臉紅心跳,知道是做什麼留下的。
陽光往上走,小腿的主人與另外一隻腿糾纏著,纏綿得讓人心跳,瀑布般的秀發鋪在床,稱得未著寸縷的肌膚誘惑至極。
女孩青澀精致的麵容和她身上的痕跡完全不符,她窩在身旁男人懷裏,安靜甜美,身旁的人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仿佛是一顆世間罕有的珍珠,恐被人奪取。
女孩眉尖輕蹙,像是做了一個不太美妙的夢。
——突然,女孩睜開眼,眼中惺忪不再。
女孩盯著眼前的健碩的胸膛半秒,記憶如同翻江倒海的浪花滾過去,砸得她一動不敢動,昨晚肌膚的相貼,耳邊火辣的話語,還有他進入時的……
女孩所有都記憶都集中在身下那一處,她微微一動,疼得她秀氣的眉皺得更緊,臉色更白。
她抬頭看了眼,入眼是男人的冷冽的輪廓,她反應過來,迅速起身,剛下地的那一瞬,她疼得腳軟的差點倒在地上。
地上全都是撕爛的衣服碎片,她不敢猶豫,起身往衛生間走,穿了身浴袍便往外跑。
一切來得快去得也快。
過了許久,床上的男人勾了勾手,似乎在睡夢中想摟住身旁的人,手勾了個空。
一瞬,男人猛的睜開眼,房間裏獨留他一人,但是空氣中還漂浮著昨晚瘋狂的味道。
他看著地上的碎片,寒如冰山的眼眸沒有一絲感情,薄唇輕啟帶著滿天的怒火,“蘇染!”
——六年後。
機場等候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看有沒有自己要接的人,沒過一會兒,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從站口出來的女人吸引。
女人一頭黑長的波浪隨意披散在肩上,一身黑色的長裙顯得她白皙的膚色幾乎於透明,臉上的蛤蟆鏡讓本來不大的臉遮了個大半,手裏拿著手機,紅唇張張合合,溢出甜美的嗓音,整個人就是風情萬種的代名詞。
“你們還行不行了,給我找那麼一個地方接風洗塵,我可以坐了二十多個小時飛機的人啊。”蘇染不滿地說。
裏麵好友池卿卿罵罵咧咧道:“給你接風洗塵就不錯了,誰讓當年某某人不告而別,這麼多年躲在國外不回來!我們本來都想說不認識你的。”
“我錯了還不成。”蘇染往前走,“你給我安排的人在哪兒啊,我怎麼沒看見?”
“你在哪,也沒看見你啊,等等臥槽,七七你是不是穿的一身黑裙子。”
蘇染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人,“不會是你親自來的吧,你人在哪兒,我怎麼沒看見。”
“臥槽,我還真是你啊!”池卿卿大喝一聲,身後從後麵傳來,“祖宗回頭看我。”
蘇染一回頭,還沒看清人,一個力道撲過來,她沒站穩,一個踉蹌差點到地。
“七七,七七我特麼的想死你了。”池卿卿抱著蘇染在她耳邊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