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去得很安穩。
禦之央和戰忌在門口守了一夜也修煉了一夜。
早上了,該給禦遲遲做飯去了。禦之央起身向屋裏走去。
“你那三十萬大軍怎麼辦啊?”淺月司命坐到玨·方鐮躺著炕上,問道。
“他們有吃的餓不死,誒呀你別煩我,困著呢。”玨·方鐮把淺月司命推開。
“那你接下來怎麼辦?三十萬人每的糧食可是個大問題。”
“我明就帶軍隊回國,餓不死他們的。”
“退回去?”淺月司命疑惑道。“你有借口麼?”
“有啊,那個女的不是能切斷經脈麼,讓她給我切斷我回去堵住那些大臣的嘴,然後我再以這個為理由出去遍尋名醫,讓你帶著我,這樣咱倆就都不用打仗了。”
“行啊,十四弟,夠聰明啊。”淺月司命摸了摸玨·方鐮的頭。
“躲開別打擾我睡覺。”玨·方鐮打開淺月司命的手。
“德行!”淺月司命笑罵一句,起身離炕。
屋外。
禦遲遲拿著荒域仔細端詳著,她一會戳它一下,一會點它一下。
“你在幹嘛?”淺月司命從房裏走出來,對蹲在地上做著不明舉動的禦遲遲問道。
“你這個玩意能炸半個城市。”禦遲遲話一半,扭頭看向淺月司命。“什麼是城市啊?”
“就是很大很大的村子。”淺月司命解釋道。
“有多大?”
“比這個村子大一百倍。”
“那很大。”禦遲遲輕聲道。“一個玩意一下子就能炸掉五十個村子,好可怕。我能引爆它麼?”禦遲遲問。
“你要幹嘛?”淺月司命趕忙從禦遲遲手中把荒域搶回來。“我跟你,它要是爆炸了咱們都活不了。”
“應該不會,我的盾應該能防住它爆炸產生的威力。”
此時,玨·方鐮從屋中走了出來,他是被尿憋醒的。他睡得很迷糊出了門口就要尿。
禦之央何許人也,在玨·方鐮褲子剛要脫下來的那一刻,禦之央閃現在玨·方鐮身邊他單手提著菜刀快速劃過玨·方鐮的關鍵位置。
“我!”玨·方鐮猛然後退躲開這道“致命”攻擊。“你要幹嘛!閹了我麼?”玨·方鐮被禦之央驚醒了,那潑沒尿出的尿也被嚇沒了。
“你要幹什麼?”禦之央冷冷問道。“我跟你我向來是眼裏揉不得沙子的。”
地上的二女迷茫的回頭。
玨·方鐮向前看,他看到自己的“軌跡”的前方蹲著一個少女。
“我這不是睡迷糊了”玨·方鐮解釋道。“你至於一把菜刀掄過來麼!”玨·方鐮喊道。
“至於。”禦之央把手中的菜刀向外一甩,菜刀整個刀身沒入土地裏,隻有刀把露在外麵。
“這我也能。”玨·方鐮心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道。
“你你惹他幹啥。”淺月司命輕歎。“他是好惹的?”
“我睡迷糊了嘛。”玨·方鐮頗為委屈。
禦遲遲起身。“你的修為是靈仙吧?”
“是啊。”玨·方鐮回她。
“你跟我打。”禦遲遲指向村外河邊。“去那邊。”
玨·方鐮嘴角漸浮賤笑。禦之央欺負我,我欺負他女朋友真好可以欺負他女朋友來出氣。玨·方鐮嘴角的賤笑逐漸放肆……
“好啊,好啊,現在就去。”玨·方鐮大步走在前頭。
淺月司命望著自己弟弟遠去的身影忍不住歎氣。她轉頭對禦遲遲哀求:“你可別把他打壞了,我母後可就他一個兒子。”
“你放心哩。”禦遲遲回她。“就算打壞了我也能治好。”。
“唉。”淺月司命無能歎氣。
其實,淺月司命挺想玨·方鐮挨揍的……於是,淺月司命偷偷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