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光真是如水,流淌的終會過去,留下的必是永恒。

如果歲月真是如歌,吟唱的不僅僅是歡悅,還在訴哀傷離別。

在邊,雲在雲上,心在心裏。

青春就是一場遇見。

夕陽西下,幾片晚霞。餘輝撒滿了整個城市。

馬獨自走在這熟悉的濱河南路,今的麵試還是沒有結果。都回去等通知,基本就是沒希望了,中午吃的冰粥在胃裏怪怪的,就像招聘的那個經理,感覺有一種莫名的怪。可到底怪在那?卻又不出!

這幾,同學們陸陸續續各奔東西,時間唯有在到來的時候,才倍感匆匆,就像一場走了四年的旅途,分別以後,那些曾經朝夕相處的夥伴連同那些曾經一起的故事,隻不過是生命中的一個瞬間,又能記住幾個?忘掉多少?

刻意的努力的回憶著曾經的那些美麗瞬間,可心情卻變得越來越不美麗,畢業,似乎就是宣判青春期滿,又似乎在宣布一切成為過去,也似乎在宣告一切又將是新的起點。回憶總會有,但思緒卻很亂,有些事想永遠記住,有些人又想很快忘記,,真想大吼一聲,都過去吧,都滾蛋吧,可街上人來人往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是舒萍打來的。舒萍是室友,也是彼此的鐵閨,舒萍問在那,她和男朋友在吃火鍋要一起去,拒絕了。回家等她。

舒萍畢業在一家公司做文員,和合租一間房,男朋友也是同班,有一身結實性感的肌肉,屬於那種傻大暖型的,在另外一個城市上班,今早上坐高鐵來的。他總是兩三個周末來一次,兩人鬼混一再回去。

是步行回到住處的,有三站地吧,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四年,卻從沒有這樣溜達過,畢業選擇了留下來找工作,她不想回到家鄉的那個縣城,覺的大點的城市機會多一點,正好舒萍也這樣打算,於是她們便一起合租留了下來,可工作在那裏呢?一想起這些,又是心煩,回到家,吃了一個蘋果,亂翻手機呢,舒萍回來了!

‘‘怎麼才回來?就這麼放大鵬走了?’’故意壞壞的問舒萍。

‘‘九點二十的高鐵,他明早上班呢’’舒雅邊收拾床邊回答。

‘‘有啥驚心動魄,的橋段給我分享一下唄!”故做傻傻的眨著眼睛。

舒萍回過頭,抬頭望故做神秘深沉的,‘‘思想有多遠,故事就有多精彩,放肆的展開你的想象吧”兩人忍不住笑成一團。

“對了,你今應聘什們情況”

“留了電話,等通知”

停了一會又,“你怪不,應聘完我都出門了,那個經理走出來讓給他留了電話”

“是嗎,這是什麼操作,你電話應聘表上就有呀,幹嘛多此一舉。”

“奇葩男”盯著舒萍。

“對了,大鵬今見過陳一飛,他也向大鵬問你呢,你們真再沒聯係嗎?”

安靜的“就那樣吧”

空氣一下子也有些安靜,舒萍伸了個懶腰“累死寶寶的腰了,寶寶要洗洗睡了”

像貓側倦在床上,漫無目的亂翻著手機。舒萍的話讓她又想起那個最不願想起又最難忘記的人。

陳一飛!

他是的學長,高高的,瘦瘦的,頭發總是梳的一絲不亂發型也是從來沒變過的側背,在校園老愛帶著墨鏡,大家都叫他大哥飛。確切,他是的初戀,他有一個校園樂隊。他是主唱,弟一次見麵,和舒萍去食堂打飯,剛要進門,他們幾個男生正好出門。男生壞壞的不讓,和舒萍就去另一個門進,結果他們幾個也去另外一個門,就這樣不好不壞的遇見。幾後的晚飯時間。剛進食堂門,就看見他和他的樂隊站成一排,兩個人誇張的自我陶醉的彈著吉他,還有兩個拍打著飯缸,大哥飛無比深情的唱著

的一片雲呀

慢慢的走過來呀

請你嘛歇歇腳呀

暫時停下來

依然一絲不亂的側背,依然一副叼炸的墨鏡。和舒萍初以為他們就是興趣上來隨便唱的,有同學起哄,誰是雲呀?大哥飛跳上餐椅,深深的盯著,柔柔的:“雲是浮雲,重點是。”

“噗”

慌亂的噴出剛入嘴的一口湯。拉起同樣傻蒙圈舒萍快速逃離,慌亂驚訝下卻又有些驚喜,又想回頭一看,卻又有點不敢,心裏真如很多個桶在打水,很多隻鹿在亂撞,耳邊隻是舒萍的十萬個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