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又無形中解釋了我的疑問,記得在皖北無意中獲得照片裏,正好有一張關於父母的合照,當時我推測當時應該有四個人,沒有想到,向婆婆就是其中那個神秘的人物,這樣話照片上的另一個人就是蔣文達。(但是,在她的整個敘述中,沒有提到過這個人,這讓我的心裏有了些疑點,甚至覺得麵前這個和藹的老人,和我的,也並不一定都是真的。)
同時讓我疑惑的還有另一件事,就是在皖北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線索明向婆婆去過那個地方,甚至在蔣淩的口中,也沒有這樣一個人。
她的那是在兩座大山深處的穀底,周圍平整整的一片,所處的麵積不大,零散的分布著十幾間的房子,而且裏麵的人不多,大概隻有十多戶的樣子,放眼望去,周圍沒有什麼村子,隻有連綿的山峰以及蒼翠的深林,那是一種本質的自然之美,與都市的美有著完全的不同。空氣中彌漫的不是城市的煙塵味,而是深林的清香。
向婆婆還特別了他她們所處的位置,這讓我的疑問更加深了,雖然她的也是臥龍山,可是與我們之前待過的兩個地方有明顯的不同。我聽她完之後,先是覺得是不是因為時間的原因,讓村子有了變化,可是一想也就不到十年的時間,不可能那麼巧。但是,他的地方又讓我有些熟悉的感覺,像是我見過一樣。這個時候,黃奕看了我一眼,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地方我在哪裏見過。正是鳴山村的後山,那個少數部落。
向婆婆告訴我們,當年我的父母帶著一群人去往皖北,同時還帶著兩大車子裝備,她到了之後,就看到一群人在挖山,而父母則是和一群人在聊著什麼事情,雖然她並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隱約感覺到像是在談什麼合作,當時的向婆婆也很納悶,她來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櫻於是就問宛央再進一步幹嘛。
宛央告訴向婆婆,過幾會有一群日本人過來,但時候讓她幫著翻譯。
就這樣,向婆婆閑來無事在一個村莊裏待了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她看到有很多的工人在不遠處的山裏麵挖掘著什麼,每日落的的時候,就會抬著一個個大的木箱子進村,那種木箱子都是密封的,向婆婆也問過,得出的結論都是模糊兩可的。
她能確定的是,這些東西很重要,而且和一個很重要的計劃有關,她就不自覺的想起來五年前蔣文達的和她的,一下子好奇心就上來了。一開始並沒有什麼收獲,因為她接觸的都是工人,可是她不死心,這也巧,還真的讓她找到一個看起來最不像工饒人。
那個饒穿著明顯和那些工人不一樣,主要是長得不一樣。
他告訴向婆婆他叫蔣淩。
我聽到她的這話,腦子裏一抖擻,立馬就浮現了一個可能性,這其中肯定有一個人在撒謊。不論是蔣淩還是向婆婆,沒有任何線索表明他們兩個有聯係。而現在的結果卻是他們兩個有聯係,這其中的關係不正常,蔣淩之前沒有跟我過這件事,這其中莫非還有什麼隱秘。
通過蔣淩的法,向婆婆隱約感覺到皖北的這件事情並不簡單。這裏的工人好像並不隻是單純的挖掘什麼,而是在刻意的找尋著什麼。而且,一直運出來的東西,都是嚴絲合縫的,這樣無疑增加了她的好奇心,向婆婆實在想不通,這大山深處究竟有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而且宛央為什麼一直對她遮遮掩掩?
這一切的一切,一直等到了半個月之後,日本饒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