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怎麼(1 / 2)

廖希野眸光頓了頓,不覺為意,去含她的唇角,“是什麼人,有那麼重要?”

“那得看是好的還是壞的,”言之菀眨著水靈清澈的大眼眸子望他,再問,“你是哪一種?我不跟壞人在一邊的。”

廖希野偏頭抿開笑意,眼角那裏泛著淡淡的紅色,似醺似醒,手往腰後去,握住言之菀的手腕從槍上拿到前麵來,拇指磨著她纖瘦的五指,湊頭下去吻了吻,再抬起幽沉的眼擭住她的,“壞不壞得試試才知道。”

“你不是喜歡聽話可愛的麼?”言之菀搭上他的肩膀,若有若無地歎息,拍平他衣服的褶皺,“我這人即不聽話也不可愛,你會討厭的吧,我可不想你討厭我。”

廖希野不由挑了挑唇角,“誰你就非得聽話可愛,我手底下的人不聽話可愛的多了去了,不照舊訓服得好好的。”

“要是我不想變聽話呢?”言之菀一副可惜的表情。

廖希野:“隨你。”

言之菀淺淺笑出聲,反握住男人溫熱的手掌,“那我,也隨你。”

倆都心如明鏡,既然招惹上了,想下船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廖希野打橫抱起她,回房間。

不知在什麼時候,槍被言之菀偷偷摸了去,等廖希野發現之時,身下女人迅速開了保險,槍口抵上他半敞的胸口,一個翻身,就將他壓製在下麵。

床鋪綿軟,言之菀的膝蓋陷下去好些,索性直接跨坐在廖希野的腰上,一臉的得意和俏皮,“有子彈沒?”

“當然。”廖希野靠著枕頭,模樣愜意懶散地瞧著言之菀,根本看不出分毫膽怯害怕的意思。

“可是在酒店的時候我怎麼沒聽見槍聲?”言之菀擰起黛眉疑惑著,用槍口扒開廖希野的衣襟,食指按在扳機上,想扒下麵的,但衣扣還沒被他解開。

真是個磨人的男人,不給看也不能吃。

廖希野對她的危險行為依然無動於衷,氣場從容而淡定,“槍雖然是辦事的好東西,但也不能隨便殺人。”

“你有顧慮?”言之菀問。

“是不想。”廖希野。

言之菀嘖了聲,晃晃槍身,槍口上下敲著廖希野橫闊有力的胸膛,“沒勁兒。”

“有勁兒的事情多了,不一定非得是這個,”廖希野握住槍身,單手就把完好無損的槍卸成了好幾塊,全撂到床下去,言之菀怔楞的瞬間,人就被他拽下來,又變成一上一下的姿勢,如蔥長的手指一顆顆將剩餘的紐扣挑開,橫闊寬碩的男人身體便籠罩下來,“比如現在。”

預料之中的熱吻。

言之菀感覺唇上,臉頰,脖頸都留有他親吻的痕跡,雙臂也慢慢勾上他的脖子,已全部翻湧出來的酒精作用讓她此時此刻昏昏目眩,不由自已,渾身輕飄飄地隻想抓住什麼東西靠著,於是她抓住了近在咫尺的廖希野,這個已經毫無顧忌和外界負擔壓下來的男人。

言之菀有些要打退堂鼓的意思,費力地撐住他的肩側,眼睛朦朧迷離地打量著他嚴峻清凜的俊容,想了想還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睡覺,你溫柔些。”

“嗯。”

廖希野啞著嗓音應了聲,好像他知道,又像是不知,正欲沉下來,言之菀又叫住他:“你應該不是吧?”

話裏麵懷疑擔憂的成分居多,看來還不夠相信他。

廖希野諱莫如深,捋開她額前濕潤的劉海,在上麵輕輕吻了吻,“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到了後半夜,言之菀從廖希野的臂彎裏醒來,已經沒什麼醉意了,發生的事也都記得,她翻個身想看看廖希野,剛轉過來,被子便跟著被拉來一些蓋住她,暖意襲來得愈發濃重。

沒睡著?

房間裏沒開燈,黑漆漆的,看不見男人是醒著的還是未醒,等了半並未發覺有動靜,言之菀就將臉貼住廖希野的胸口,還想躺會兒再去機場,故而接著安安靜靜地在他懷裏好生窩了半晌後,才靠感覺湊近他的耳朵。

言之菀聲喊了喊廖希野的名字,沒回應,隻聽見他平穩的呼吸聲,睡得那麼沉啊,言之菀笑了笑便壓低聲音,“高富帥,我得走了,再告訴你個事兒,其實我的名字叫言之菀,是言家的女兒,如果你想找我的話,就來言家。”

完,言之菀輕輕地碰了碰廖希野的頭發,心翼翼下床穿好睡衣,推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