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是如此惡心,又是如此熟悉,曾經多少次,樂雅便這樣像隻提線木偶被人隨意玩弄。
不過,還好,好在……習慣了。
不得不說人類對於習慣有著病態的接受能力,如果說吸煙喝酒有著生物學上的習慣,那麼髒話與囂張則代表著病態的無知,而樂雅更是不同,那是常人無法接受、理解的精神習慣。
有人時常回說如果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那麼他還會害怕什麼呢?這句話顯然是無知的,他隻能唬住不懂事的小孩子,青年人會想——我不怕死;而中年人則會想:我怕累,死不死的無所謂;至於老年人則時常點點頭,但是他們不是認同,而是無奈。
鄭潛便對樂雅說過:“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樂雅則想說:死亡我不在乎,可是你為什麼不理我了。
而這句話則更加深了樂雅的死亡念頭——是啊,我不怕死的。
周大勇並不知道樂雅此時的狀態,他沾沾自喜的認為樂雅的沉默來自於他。這種征服漂亮女孩的快感可以讓一個人瞬間迷失自我,即使是前方是滾燙的岩漿,他也會毫不猶豫邁上去瘋狂起舞。
換句話說,他在作死,從現實的角度來說,這是犯罪。
對,犯罪,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周大勇之所以跟著鄭潛後麵耀武揚威,那是因為他的野心,無邊無際。
這份野心來自於同村的周也,那是幾年前,也是秋天。
周也初三,周大勇才剛剛五年級,正值好奇與懵懂,周也帶著他與同村幾人找到路邊的一輛桑塔納,隻是一塊尖石頭的事,一件黑色皮包便被幾人“繳獲”。
帥!
這是周大勇分到二十塊錢之後唯一的想法。
而事件才剛剛開始,他們買了香煙可樂去了遊戲網吧,雖然未成年,不過網吧裏有身份證卡,那也是周大勇第一次接觸電腦。
酷到不行!
接下來呢?接下來,周也帶著幾人回去時遇到一個女孩,意外的是周大勇也認識,那是初二的柳慧,她有傲人的胸部,周大勇每次遇見她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他也隻敢這樣偷偷摸摸而已,可周也不同,他將柳慧攔住,一隻手直接貪了上去,而另一隻手卻將她擒住。
那是周大勇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不講道理,而柳玲通紅的眼睛與要哭的臉更是將他完全鎮住,他問周也:“哥,不能……”
周也也不廢話,帶著幾人連同柳慧去了田裏,這個季節裏田間架起房子樣的幹草堆,周大勇將柳慧放倒在草堆上,衣物更是殘破不堪。
周也握住周大勇的手拽了過去:“來試試,爽不爽?”
這一刻,周大勇瘋了。
也是那次,周也將他們支開,他們聽著女孩的叫聲每個人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