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纖纖無辜的聳了聳肩,後退了幾步,躲在了褚修的身後。
怪不得幻漠漠總是喜歡在自己背後躲著,有個炔在前麵的感覺真好!
幻漠漠雙眼冒光,趕緊拿出筆記本,原來找人背黑鍋也是有技巧的,看看褚昊,一句話都不出來的便秘模樣,簡直就是背鍋界的巔峰。
“大皇兄,香……用愈合香!”
褚修指了指褚意臉上的傷口,幸好這是硬傷,用愈合香完全可以使之痊愈。
褚意醒來之後,對於參纖纖那刻骨銘心的恨意也減弱了。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那一股子勁消退了之後,再想要散發出來,還需要繼續沉積。
“今應該是父皇召見,我這是在哪裏?”
褚意搖晃著頭,有些茫然。
褚昊也憋悶的不出話,今諸事不順,要不要明哲保身,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呼……”
與此同時,褚武回來了,這一次倒是把褚賜帶了回來。
兩人剛一落地,褚賜聲嘶力竭的大喊:“三哥,你這是坑弟弟啊,為什麼不用宴席把我換回來,我……我……”
褚賜想到這一多的遭遇,悲從心來,一個大男人竟然嚎啕大哭,那三個大老爺們,他們不是人,不是人啊……
褚武也陰沉著臉不話,仔細看去,臉上有些不對勁,尤其是雙眼,明顯是有著用了愈合香的痕跡。
褚武也是有苦自己知,金頭、銅頭、鐵頭這哥仨,就是一根筋,尤其是在食物的問題上,可以爆發出成倍的戰鬥力,簡直就是拚命了。
三個鐵疙瘩拚命還真是讓人頭疼,又得顧及著不要波及到無辜,又得顧及著褚賜,打的時候縮手縮腳,從來就沒有這麼憋屈過。
“宴席?賜?”
褚意眼中的迷茫盡數散去,道:“對啊,我忘了去把賜給贖回來!”
“三哥,你……你見色忘我,真不是兄弟可以幹出來的事!”
“漠漠,你看見了沒有,皇室之中勾心鬥角,就連親兄弟都可以犧牲,咱們以後一定要有多遠躲多遠,懂嗎?”
參纖賢下頭,認真的道。
幻漠漠趕緊拿出了筆,又在筆記本上記下了“有多遠,躲多遠!”
“你們這幫混子,在這幹什麼呢,還得朕親自來請你們入金鑾殿嗎!”
下一瞬間,一道暴喝聲傳來,褚玄傲和李公公在大殿裏走了出來。
褚玄傲鐵青著臉,氣的雙手直哆嗦。
“兒臣拜見父皇!”
“拜見個屁,在金鑾殿前吵什麼吵,纖纖,又是你這個死丫頭惹的禍?”
“皇帝二伯,你別不講理,今真不關我的事我的事,我是跟著九來的,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參纖纖又躲在了褚修的身後。
“你……”
“不關你的事,還能關誰的事?”
褚昊怒目而視……
褚文怒目而視……
褚武也怒目而視……
褚意還一臉不知所措,剛才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褚賜茫然,這個女人是誰,怎麼一句話引起了這麼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