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一聽是好幾百饒工程隊,哪甘心情願放棄這等營業的好買賣?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一邊獻殷勤,一邊用央求的語氣道:“對不起了,是本人有眼不識泰山。”
“那你誌琴酒店這名稱的來曆吧。”老頭道。
“我叫王誌,鎮長是個女的,叫琴音。所謂誌琴酒店,就是王誌和琴音經營的酒店。”王誌滿臉自豪地道。
“這麼,你們酒店的背景挺硬的,怪不得鎮裏的單位都願意在這搞接待啊?”老頭向王誌豎起了拇指。
“那是,那是,”王誌笑著道。
老頭認真地望著王誌,突然冷笑了一聲,道:“你騙人!我看見你剛剛的笑容很不自然,肯定有詐,你根本就是打著鎮長的名義做事,而鎮長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誌琴酒店!是還是不是?”
“我可沒騙你!”王誌道,“你看看鎮裏那麼多單位在我這搞接待,就應該知道我們酒店與鎮長的密切關係了。”
“這也不一定,”老頭,“這樣吧,既然是你和鎮長的酒店,那麼我要在你這裏見到鎮長,否則,我這好幾萬元的接待費投入你這也不放心。”
王誌聽好幾萬元的接待費,眼睛直發亮。但心裏頓時不踏實起來,如何能讓琴音到酒店裏來呢?萬一琴音知道了誌琴酒店的秘密,不定還砸了這個店呢。王誌越想越害怕琴音,但又確實不舍得老頭那幾萬元的接待費另投他處,怎麼辦好呢?
老頭似乎看透了王誌的心思,問道:“怎麼啦?一到要在這見到鎮長你就慌啦?”
“哦,不,不,不,”王誌極其罕見地語無倫次起來,“我曾經和女鎮長談過戀愛,但是,但是,要在這裏見到鎮長,憑你的身份,似乎不太合適,她不會答應的。”
“是麼?”老頭道,“那我這好幾萬元的接待費,隻好另投別的酒店了。”完,便欲起身離去。
王誌眼見快要到手的好幾萬元的接待費就要離去,哪肯善罷甘休?他近乎哀求地道:“別,別,別,你老人家行行好,別嚇唬我。”
老頭道:“就一句話,你到底能不能叫來鎮長?”
王誌道:“我真的叫不來鎮長,我們就不能再商量商量麼?”
“如果你實在叫不來鎮長,”老頭道,“那你就老老實實地告訴我,誌琴酒店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隻要你老實,我這幾萬元接待還在你這搞。”
王誌:“我還是跟你實話吧。”完,王誌便將自己眼見琴音當了鎮長,想從中得到好處,創辦誌琴酒店,以琴音之名招攬生意的事情告訴了老頭。
老頭聽完,哈哈大笑起來。
王誌疑惑地看著老頭,用誠懇的語氣道:“我已經跟你實話了,你怎麼還笑我呢?”
隻見老頭扯去假胡子,揭下假頭發,露出本來的麵目。王誌驚訝地叫道:“辛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