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如同星辰的眸子的緩緩的睜開,餘暉的斜陽映掛在臉上,讓少年疼痛的睜不開雙眼,微白的嘴唇在這餘暉的映照之下盡顯蒼白無力。
不甘屈服命運的少年盡最大的努力的睜開了雙眼。發現周圍一切的陌生,便警惕的道,“咳……咳,這是哪”聽到咳嗽的女子很快注意到少年,這時一名嬌玲瓏的身軀向少年靠去,隨時準備著少年的突發狀況。
“你醒啦,這裏是神邊村,那見你在落神河邊昏倒,我和爺爺一起把你救起,現在在我們家幫你調理傷口”,看到少年有傷勢卻依舊爬起來,忍不住關心道“你身體還沒好,慢點”,聽到女子如同黃鶯般的回答。
少年緩緩的從床頭爬起不再話,仔細的觀察著茅草房的每一個角落,屋角沒有錯落不齊,雖有些破舊不堪,反倒是井然有序,一塵不染。雖然有些陳舊,沒想到對自己有足夠的要求,可見爺孫倆倒也自在。
看到此景,少年連忙道了聲謝,“謝謝你們,那個……請問我是誰……”,聽到少年的回答,女子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從何起更不知其少年的名字,疑惑的道:“呃,你忘……”,不等妙齡女子完,發現此刻的情況,爺爺隨後便掏出一塊裹布。
那是少年拚死拿在手裏的一塊布,可少年如果還記得,那是他母親在他十六歲生辰為他繡的一副圖,雖然不知事情的原委,卻覺得應該對少年很重要,便記得打斷少女道:“或許……這裏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就在這時,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一塊裹布,接過爺爺的裹布,他的眼睛突然瞪大,一雙如星辰般的眼目也久久的不能移開,一副抬龍鳥瞰圖,目光慢慢移到倆行古詩,字跡娟秀,一筆不苟,若不是針織,看上去是寫的也一點不為過。
“君且千磨還其勁,任爾東風向西行”,倆行大字仿若有著淡淡的飛龍氣息,隱隱之中有著飛升之意,希望此人能化成飛龍,漫卷整個空,,這時才注意到底下倆行字,贈吾兒陳三石,看到陳三石三個字,忽然驟收瞳孔,“三石……三石,我叫三石”少年自言自語的道。
名叫陳三石的少年,好像要想起來什麼事情一樣,一刹那,緊捂著腦袋,發瘋似的掙紮著,仿佛出海的蛟龍,不斷的翻騰,仰昂不止,在這三石的名字一直徘徊,腦袋不由的一陣漲痛,被某種魔獸撕碎了腦袋一般,這時,耳邊恍恍惚惚傳來爺孫倆呼喚他的聲音,陳三石再也經不起任何折騰竟昏死了過去。
不為人知的是……陳三石頸上的三色石暗暗的發力,一抹又一抹的三股靈力灌入身體,,那三股靈力時而金黃,時而神紫,時而暗灰,甚是多變,不超過三息,傷勢竟以肉眼難以捕捉的方式愈合,經過洗滌,臉色發白的陳三石,已恢複到了往日的紅潤,也不知少年從哪裏尋來的寶石。
憂心忡忡的女子一次一次的觀望著陳三石,看到臉色逐漸紅潤的陳三石,也不由的放下心來。
邊神村坐落在星洛帝國的邊界,傳聞有神出沒,故此得名,依山傍水,風景秀麗,遠遠的望去,其目也佳。
翌日清晨,東方升起一抹淡淡的魚肚白出,河西村的村民早已在河邊進行在捕魚事業,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的一種生活來源,而在家的婦女也正拿起針線默默的進行著縫繡,這也是貼補家用的一種另外一種途徑,清爽的清風將翠綠的樹木吹的更加蔥濃,搖曳著仿佛感謝著清風送來贈禮。昏沉的陳三石仿佛感受到外麵的世界也在這一刻醒來。
女子見陳三石醒來,擔心少年傷勢複發,連忙湊了上去:“你安心養傷,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叫我阿緹就好了”,陳三石道:“謝謝阿緹姑娘的好意,不知為何緣故,我這傷勢早已霍然而愈,隻是有勞阿緹姑娘這些照顧了”。
摸了一模袖口,掏出幾顆碎銀,便朝那名名叫阿緹的女子拿去,隻見那阿緹姑娘芳齡約摸十五,雖為普通百姓,卻麵容清秀,膚光勝雪,一頭長發傾瀉而下,若不是親眼所見,陳三石怎麼也不相信她出自凡塵,陳三石細細一看,女子這時觀察到陳三石的目光,瓜子般的臉也不禁泛起了桃紅。
陳三石很快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儀容,這才圓場道:“這些多虧阿緹姑娘照顧,這些算是我對你們的一點心意,一來是想謝謝你們,二來算是對你們補償。”在陳三石百般的客套下,孫女倆才牽強答應收下,可見孫女倆淳樸之至,善良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