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感覺心口一痛,低頭,隻見一把帶著鮮紅血液的刀,從心口貫穿而出。
這是誰的血?
“對不起。”
這個聲音,是誰?
“啊!”
一股鑽心的苦楚後,木子醒了
看著昏暗的房間,漆黑,無比。
又做夢了,還是那個夢。
木子不知道何時開始總是會做夢,夢裏他上下地無所不能,夢裏他殺人無數也被人追殺。
同樣,在夢裏,有一個人,一個女人,看不清麵目,但卻很熟悉。
汗水從木子身上不斷流下,他呆泄的看著這個昏暗的房間,一眼不發。
木子不知道為什麼,呆在夢中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就好像,那個世界才是自己的世界一樣。
三前,醫院裏。
“醫生,我又莫名的睡了好久,醒不來,夢裏我好像要被人殺死了。”
“你這是精神壓力太大了,好好休息。”
這是今年木子第五次來醫院了,木子的大腦似乎嚴重了。
從,木子就會做夢,稀奇古怪的夢,他沒有辦法控製,卻可以清晰的觀察,如同看電視電影那樣。
做夢,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木子的夢卻不一樣,它永遠都在同一個夢裏,連續著,就像電視劇那樣。不過醒來之後,很快就不記得了。
一直以來,木子都不曾在乎,隻是自從上次加班暈倒後,似乎嚴重了,木子停留在夢裏的時間變長了。
木子告訴醫生,告訴家人,甚至做了全麵的檢查,結論是木子精神衰弱,精神壓力過大,需要好好休息調養。
辭了工作,木子呆家裏安心休息。
隻有木子知道,似乎,有些不一樣,他開始對夢境的內容,有了些許的記憶。
這讓木子有些恐慌。
尤其那種睡著後無法醒來的感覺,時時刻刻的提醒著木子,木子可能要死了。
猝死。也許對木子而言,這是一種沒有痛苦的死亡方式,可是木子所在意的,是最近的夢,似乎和往常不大一樣。
最近的夢都是木子在逃,被人追殺,救人,被人追殺。
直到木子真的在夢裏被殺死。
木子一身冷汗的醒來,看著熟悉的房間,確定剛才的一切都隻不過是一場夢。
洗把臉,打開手機,刷刷新聞,等著時間的流逝。
“怎麼不開燈啊?”
啪!
光亮的瞬間,讓木子的眼睛有些恍惚。
“媽?你回來了?”
“是啊,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在”母親看著窩在窗上的木子,本想和以往一樣嗬斥木子幾句,但似乎想起了什麼,聲音停止了,換了一種語調,繼續。
“才睡醒?要不再多睡一會?”
看著母親若有所指的樣子。
木子一鼓作氣,起來。
“不了,已經睡醒了!”
很快,父親也回來了。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晚飯。
也許是氛圍的驅使,還是讓母親忍不住問道。
“你剛才又做夢了?”
看著母親戰戰兢兢的樣子,木子沒有膽量再實話。
“沒,已經不怎麼做了。你來的時候不也看木子醒著嗎?要還做夢,哪有這麼容易醒來,你不是。”木子哈哈笑著,打趣著。
吃過飯後,在父母的強烈建議下,木子早早的回房休息。
一來是不想要他們擔心,二來,木子也想知道,夢裏自己死了,現在是否還會繼續那個夢。
按理來,才睡醒沒多久,木子是沒辦法快速入睡的。
但木子一躺下,很快就再次睡著了。
“你醒了?”
看著明亮的室內,燈光似乎有些刺眼。
木子聽著聲音,挪動了一下身子。
“嘶--”
“別動,你身體還沒好,不易多活動。”
一個溫柔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木子艱難的轉了轉頭,看見一位紮著兩根辮子的可愛女生正站在木子的身邊。不禁看的入了迷。
“嘶!”
身體的痛楚,將木子再次拉回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