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的樣子,好像一條狗哦!

在承受了來自陳爍的致命打擊,再看到她擔憂的拉著徐玄周那個害得自己被誤認為是“基辣的婊砸的手後,何空先生生出了生無可戀的想法。

惡毒男女,毀我青春,汙我眼球,喂我狗糧,男默女淚,當吃一矛。

“咦,何空蜀黍你為什麼拿著我們家的拖把啊!給,蜀黍,擦擦臉,我已經給浴缸裏放好熱水了,蜀黍和粑粑去洗洗吧!”

那一瞬間,何空先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的徐幼萱身後仿佛出現了某種光環,語氣一下子溫和下來了:

“真乖!”

而一旁的楚長歌一臉兵庫北,話這位就是何空教授啊!無法想象明明和徐玄周同為發,為何徐玄周一臉稚嫩白臉,留了胡茬也是帥帥中年大叔,而你何空郎卻感覺比徐玄周老了十歲,人與人之間比人與狗之間差距還大啊。

他宛若聽見了在浩瀚的大海上,一位頭戴羽毛渾身黝黑穿著個大褲衩的酋長拿著一根長矛,飽含熱淚大吼著“歐吃矛”悲壯的向人生贏家的火槍大炮撲去。

誒,不知為何將何空想成這種形象,楚長歌突然對他生起了一絲同情!

“阿空,走,我們去洗個澡再出來吃飯。”

進了浴室試了試水溫的徐玄周吼了一聲,何空應了一聲,若無其事的站起來不複剛才被掏空身體的表情,大步跨入了浴室,在關上浴室門後露出了個玩味的微笑。

“嘶!”楚長歌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場景太美簡直不忍看啊!

楚長歌捂住了真名的眼睛,孩子,這世界太複雜,先等你長大了再慢慢了解這些大人們不為人知的故事。

“大哥哥,為什麼你要捂住我的眼睛啊!對了,剛剛我又接收到了奇怪的信息,保加利亞妖王是什麼?美國比利又是什麼?”

“住手啊,為什麼你知道的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楚長歌默不作聲的將捂住真名眼睛的手挪到了耳朵上,好像剛剛自己捂錯地方了。

“砰砰砰~”

端著盤子走出來的陳爍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走到了浴室門前,狠狠地摔了幾下鞭腿擊打浴室門:

“我警告你徐玄周,還有客人在不要弄這種讓人誤會的東西啊!”

喲~敲山震虎,徐幼萱她媽言語裏還有話外之音啊!

浴室門打開了一條縫,玄周的腦袋探了出來:“沒事老婆,很快我們就出來~”

陳爍一腳將玄周的腦袋踹了回去,一副還沒穿上啊混蛋。

“別給科學家這個神聖的詞彙抹黑啊!”

然後發現了一旁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的楚長歌,陳爍露出了個羞澀的微笑:“抱歉了長歌先生,我家先生腦子有坑!”

“哪裏,陳爍女士好腿力~”

“哈哈,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這不是誇獎啊混蛋!!

—事後—

“你要見我那個朋友?”

何空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何空可不是徐玄周那種沒有太多心眼的人,《基因組共鳴理論》出世已久,從來沒有人向他詢問過那個給了他靈感的朋友的來源。

而現在,一個剛來大島不久的年輕人竟然第一時間就通過徐玄周聯係上了他,並找自己詢問那個朋友的消息。

這讓敏感的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對,畢竟雖然他和徐玄周一樣都是珩州大學附屬研究院的研究員,但在不久前他已經在那個朋友的邀請下暗地裏加入了另一個由地區勢力秘密組建的超大型組織,甚至他還想著將自己的發也一同拉入這個組織裏。

結果這才剛加入組織沒多久,就有人來詢問他那個朋友的事情,這不禁讓何空教授有些神經緊張。

“怎麼,何空教授現在聯係不上那個朋友嗎?”

楚長歌略微一笑,看起來何空也知道那個所謂的為他發表《基因組共鳴理論》提供了寶貴思路的朋友有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