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爾緩緩睜開眼睛,一張漂亮的臉就在眼前被放大,“你醒了啊!”悠開心的道。愣了半晌才扭動著酸痛的身軀坐了起來,“你怎麼在這裏?”“那天在體育館你暈倒了,我們把你從醫務室又搬回你的寢室。”悠逗弄著茶茶丸,一臉的不在意,“暈倒?怎麼會?我身體一向很好啊!”西瑞爾不解的問道。
“誰知道你是哪裏的暗疾發作!”悠眯著眼睛從頭到腳打量著西瑞爾,一股惡寒傳來,西瑞爾趕緊道:“別啊!你小子千萬別亂想,我身體絕對沒什麼問題!”捂嘴奸笑著,悠道:“別激動啊,我又沒說你身上有什麼問題,你可千萬別不打自招。”西瑞爾無力的呻吟著重新躺回床上,無奈道:“我不要和你扯!和你再扯下去我估計會爆血管而死。”剛想閉上眼睛,嘴巴裏被塞進了個毛茸茸的東西,“呸呸!你幹嘛!”憤怒的吐出嘴巴裏的一隻肉肉的狗爪,西瑞爾一翻身從床上跳了起來,“咦?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了,你沒事我就回去了,你的晚飯在桌上,不要太感激我!”說罷,沒有理會一臉菜色的西瑞爾和茶茶丸,站起身,抱著茶茶丸迅速的離開了西瑞爾的房間。
房門關上的一瞬間,滿臉憤慨的西瑞爾神色一變,麵無表情的臉上,閃過異樣的情緒。散發著熱氣的可口晚飯安靜的躺在桌上,那摸關懷的身影已經離去,這個房間顯得空曠,冰冷,夜緩緩來臨,房間裏的昏暗掩去了一切,隻剩下滿屋的虛無。
無法被原諒的靈魂,纏滿鎖鏈的思緒,終將幻滅的盡頭,虛無卻帶來歡樂,充滿諷刺,滿是嘲笑的聲音,是誰的過錯?
月.帶著淡淡的微紅,是否預示著,一切即將開始?
遙遠的異界海域裏,怪異嶙峋的一座島嶼在海麵上忽隱忽現,,仿佛就在眼前,又仿佛離的很遠,仿佛隻是一個小島,又仿佛是一座巍峨的山峰,整個島嶼被一層似有似無的暗紅色霧氣包裹著。
這座島嶼的內部最深處,漆黑的洞穴裏,巨大的類似祭壇一樣的地方,被一個散發著暗紅色光芒的詭異魔法陣包圍著,祭壇中央,一個人影站在那裏,似有似無的半透明身軀微微動了下,模糊的麵容上,一隻深藍一隻鮮紅的眼睛在幽暗中散發著不詳的氣息。
“很快了,不需要迷惘,不需要疑惑,很快了。”虛無縹緲的聲音在幽靜的洞穴中輕輕回蕩。
夜深人靜的夜晚,寧靜安詳的學校一處偏僻的角落,一條小溪瀅瀅流淌著,一座小橋旁,一個身影踩進及踝的溪水裏緩緩的朝著橋下走去,當走到橋下的漆黑處時,橋下的空間一陣扭曲,一股異樣的力量傳來,原本踏出去的腳還來不及收回就被強大的扭曲的力量吸進了橋下的空間,一隻手拉住人影伸在外麵的手想要將他拉出來,但是怎奈一觸即到這個扭曲的異空間身上所有的力量仿佛都消失了,結果,兩人被吸了進去。
揉了揉被撞在樹幹上有些生疼的後腦勺,悠無奈的抬頭打量四周,一個聲音從身旁傳來,“不用看了,這裏是異界最凶暴的魔獸集聚地——死亡森林。”阿薩爾從地上爬起來,優雅的拍了拍身上的雜草,俊美的臉上,眉頭緊促,神色嚴峻的看著悠道:“更壞的消息是,我身上的力量好像失去了。”
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雜草,悠精致的臉上滿是無奈之色,嘟著嘴道:“人果然倒黴起來,喝水都會塞牙縫,而且為什麼我倒黴的時候你都會出現?”
“因為你很倒黴。”阿薩爾道。“那你還老是跟著我!”悠不滿的道。
“因為跟著你會很有意思,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趁我們還沒有被發現,趕緊離開這裏。”環顧四周,認準了一個方向,拉起悠的手奔跑了起來。悠收起不滿的臉色,一邊奔跑著,一邊眉頭緊鎖的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