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出來嗎?那行、我走。”我仰望著新加坡蔚藍的上空,漫不經心地說。
筱夏米慢慢地走出來,眼神多了一絲決絕,額頭上的傷還抱著薄紗,足以見證廣大的小三們,沒事別折騰!!~~
“你們認識多久了?”筱夏米沒打算我會回答,幹脆直接挑明了說。
我們...認識了似乎半年吧。這半年好漫長,好像過了幾個世紀一樣。
“沒到一年。”我依然沒有回過頭看站在我身後的筱夏米,隻是貪婪地沐浴著新加坡美好的陽光。
“一年都沒到...一年都沒到...”筱夏米心不由一驚,隻是一年都沒到,就改變了這麼多。曾經那個保護自己的人,原來隻是把她當成親人對待。
“嗯。有意見?!”我轉身看見筱夏米已經哭成了淚人兒,嬌美的臉蛋哭成了一張揉皺的紙,她的眼神
充滿了羨慕妒忌恨。
“你知道嗎?小的時候,我的了心髒病家裏很窮沒錢治病,爸爸心生邪念趁星軌的爸爸媽媽出國的時候,
設計了綁架。那一年,爸爸把他綁架到一座偏僻的小山,可是那裏卻開滿了梔子花和木槿花,很美、很爛
漫。我那是負責每天送飯給他吃,每一次他都不會看我一眼,一眼都不會看。”說到這裏,筱夏米已經
泣不成聲,捂住心口痛苦的向我訴說。
我記得在我小的時候也來過新加坡,那是梔子花開的季節。媽媽說,見一個很重要的人,可是她又叫
我不要告訴任何人。那時,我沒有見過喬佑航,隻是後來才記起。
大概是十多年前,我和媽媽來到新加坡,住在了一座小山上。我一直很奇怪這件事,為什麼媽媽不住旅店
要住在山上,不過當我第一眼看見梔子花的時候,我就非常喜歡那裏,非常喜歡梔子花。
就在那一天晚上,媽媽從白天出去了很久了,直到深夜還沒回來。我一個呆在梔子花樹下等媽媽回來。
那時候,我望著天上的星星,閉著眼睛吸允著梔子花的香氣。
忽然,一個小男孩衝了上來,說:“救我!!”我那時一句話也沒說,就拉他走近我和媽媽住的小木屋
然後熄了燈火,和他悄悄地趴在桌子上,看著窗外的人,一個瘦小的男人正在梔子花樹下,念念叨叨
:“奇怪剛才還在這的啊?該死,不能讓那小子跑了。”說罷就往山下跑去。後來,他問了我的名字,
他卻沒告訴我他的名字,這樣我很不爽,於是我獨自一人探頭望星空,就在那一瞬間,離別的一瞬間,
我看見了流星雨,天空中很美的痕跡,我第一次看機那這樣美好的流星,居然忘記了許願!
後來,一個小女孩來敲門,帶走了那個男孩。臨走的時候,他說,我會找到你的,然後還趁我不注意的時
候吻了我,事後,我一直安慰我自己,那不是初吻...那不是初吻...就這樣,我再也沒見過他。
“我害死她的爸爸媽媽、後來我爸爸也死了。。。。”我被猛烈的哭聲拉回現實中,當年不會就是他和她吧!
“你是不是那個敲門的女孩。”我斷斷續續地問道。我不敢相信,我和你,早已相識。
“你就是那年救了星軌的女孩?!”筱夏米目瞪口呆地問我,哭聲也停止了。
“怪不得...”筱夏米已經失去理性手抖成抽筋,抽噎地指著我說,什麼怪不得?我趕緊扶穩了捂住胸口的筱夏米,該死!!她有心髒病!!
“我愛他、很愛!所以你...消失吧!”她迅速拿出shouqiang用槍口堵住我的頭,我毫無防禦地被她一步一步逼下樓梯...現在家裏也沒人,難道我真的要死了嗎?
按她的個性,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她一定會想盡辦法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