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陽光十分和睦,清新的空氣似乎總夾雜著淡淡的蒲荷香氣。

南以溪一夜未眠,雖然她住在自己的家。可是無法給她家的感覺,他悄悄地飄進杜雨熙的房間。

公主床上的女孩睡得正香,估計殺豬了都不會醒,睡得比死豬還沉。

零亂的發絲在潔白的枕頭上映出紫藍色的高貴,一張俏佳人兒臉,高高的鼻子,不怎麼笑得嘴巴,笑起來卻好好看;濃眉大眼,閉合的雙眼看不見冷豔憂傷的瞳孔。

走近她的床前,南以溪發覺她睡覺時的呼吸是那麼地均勻、令人欣慰。

哇哇、不用一大清早的就盯著我看吧。我心裏發麻地想:他不會知道什麼了吧、

“你醒了。”他略帶疲憊的語氣寵溺的說道,帥氣的臉滄桑了不少。

一大早地看人家睡覺,意圖不軌啊。看見他俊臉上的傷感,我尷尬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那你...”我還沒說完,他就撲在我懷裏了,啊啊,要死了啦,這家夥那麼重~~~不過細細端詳這廝兒睡覺的摸樣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帥。我輕輕挪開他的身體,還好他睡得沉。呼~~然後在好心地幫他蓋好被子。

我剛走出房門,南以言就走過來。她一身運動裝,估計剛剛晨運回來吧。

“我哥昨天晚上在你房裏。。。。”她壞壞的笑著,看來她好像把之前的事都忘了,像她的臉一樣幹淨,氣質就像她身上的運動裝遺留下的露水那般清新,其實也沒有當初那麼冰冷。

“沒有,他一晚沒睡。”我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接著說“他今天早上才來我房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喂喂,我們很純潔的。

“真的嗎?我哥真的沒什麼?”她試探性地問我。哇哇、不用這麼意外吧。

“沒有了啦、還是你想我們有什麼啊”。我一句堵住他的嘴。其實來到南以溪的家,他們一家挺和善的,尤其是他的媽媽,每一次見到我紫藍色發稍的標誌不但不皺眉,而且還十分溫柔地對我笑。他媽媽真好,要是我媽媽也在的話,就好了。

***

我才一出門,沈星軌已經到了。哇靠,什麼速度啊。

他怎麼知道我住在南以溪的家,他肯定是知道了,一定是這樣的。可是為什麼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對我邪笑我看見他今天休閑裝扮,紫藍色的頭發隨著他變得優雅迷人,陽光帥氣,和今天微暖的氣候很相稱。我從南以溪的給我的房間那個衣櫃裏隨意挑選了一件藍色羽絨服,一條黑色運動褲,帶來一頂白色的小棉帽,在穿著純白的布鞋,和地上的雪一樣白。

“走吧、”他示意我上車。

“我們去哪裏。”我開心的問,好久沒去玩了,校花比賽,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