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那天打沈星軌變豬的帥哥!草你媽的,帥了不起啊,開法拉利了不起啊~頂多比較有錢嘛、至於開車超速撞一個小屁孩麽?

他定了神看著我,嘴角揚起一絲冷笑。金色碎發的劉海很飄逸地襯托出那對黑瞳。

“你打算一直這麼站在我的車麵上?”他的語氣分明有些不屑和玩味,更可惡的是,看著他帥帥的摸樣真恨不得扔他到沒人的地方、扁他一頓。

“嗚嗚~~~~(>_<)~~~~,媽媽啊~~~~(>_<)~~~~”我最怕小孩哭了,我投降。

“乖,等會,我帶你去找媽媽?”我媽又在哪呢?我望著頭頂的天空,很暗,很黑。我好不容易哄好了小孩再一次走上車麵,然後坐下來,隔著玻璃跟他說:“開法拉利的,你了不起啊,你自己長的帥就算了,有錢有勢也算了,你幹嘛沒事超速撞人啊,你不知到他是個小孩兒嗎?”。我一口氣說完,我突然發現,我除了打架抽煙飆車,居然也會抱不平啊。

“說完了嗎?”他做了一副不關己事的摸樣。貌似我一腔的正義不太...管用啊~

隨著一聲清脆刺耳的響聲,我跳到副駕的位置,拿了一片碎玻璃,把玩著尖

銳的菱角,“給我,下——車——安——慰——那個小孩,你將有五秒鍾的決定選擇”。這句話,在考試聽力經常這樣,靠,什麼時候老娘也趕潮兒來了~·

他麵不改色,眼神無不流露出高傲,玩味的笑容依舊不變。悠閑地呼吸著空氣中的冷息

似乎夾雜著淡淡地藍色妖姬的香氣、幽幽而清冷!

他依然絲毫沒有要下車的準備。“如果我不去呢?你——怎樣——“估計這樣扯高腳趾不償命的答案夠激怒我了。。

“你不去——那我也沒辦法了”。我非人的速度下了車,大家千萬別誤會我是那種人啊,因為那小屁孩是實在哭得慘無絕人啊~~

就在我準備發發幾十年沒有過的善心哄小孩兒的時候,聽見了一把極其溫柔和揪心的聲音。

“別哭好嗎?媽媽帶你回家了。”一個女人把小孩領走了,她們影子長長的消失在夜裏。就如兩年前,媽媽帶我回家一樣的感覺,那麼熟悉。我點燃一支煙,抬頭看著天空,媽媽,你和弟弟還好嗎?我狠想你們。

我走進酒吧了,結果被俞斯遠臭罵一頓,也是,我什麼時候多管閑事啊。

銀色的法拉利沒有開走,它的主人——一個帥到日月無光的少年,正在發呆。南以溪怎

麼也沒想到,這一次,她依舊是突然出現突然離開,而且,看見她用又有神鬱鬱地望著天

空的時候,她高高瘦瘦的影子被月亮的餘光照亮,竟然可以那麼唯美。車上的碎玻璃,每

一麵都有他的俊容,似乎還有一個女生四十五度望空的畫麵,若隱若現,隱約迷離的燈光照

亮了她又一次離去的背影。。。

“該死的”。南以溪狠狠地一拳打方向盤,一些碎玻璃把他的手弄傷了,流出了讓人迷戀的血。。。。。緊接露出一絲邪笑,你逃不掉了。。。。。。。。女人。。。。。。。南以溪發動法拉利,以最高速度離開現場,把剛才的一切,用無痕的風吹個一幹二淨,留下一串似有似無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