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圖案她見過,而且是在不久之前。
該死,還是被魔靈那家夥鑽了空子。他們都已經那麼嚴了,真不知道魔靈是怎麼進入這裏的而又沒有被他們發現的?宮琪朵疑惑的想著。
“小朵,你見過這種圖騰。”看了眼宮琪朵,牧野流話語肯定的說道。
從宮琪朵的反應來看應該是知道,而且事情似乎有些嚴重。難道和魔靈有關係嗎?牧野流猜測著。
微微點頭,清冷的聲音說道“死亡之印,是魔靈下的。”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裏有著說不出的憤怒,眉宇間的怒意幾乎要掀翻了天。
她就在納悶為什麼冷霜一直沒有醒過來,搞半天是魔靈搞得鬼。死亡之印,魔靈這家夥也開始下狠手了嗎?他不是不怕四大神獸的繼承人嗎,為何還要做這些。
有句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構成威脅的人能除掉當然不會留。’,這不是人類一慣的作風嗎,魔靈隻是在向人類學習而已。
‘死亡之印。’牧野流低念著,從字麵上來講他想他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可是這個封印之印會是誰的呢?刹時,牧野流心裏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首先進入這裏便是一個絕對的問題,其次要在不被他們發覺的情況下更是難。那麼就隻有...。
可以說宮琪朵和牧野流是相到一塊去了,兩人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眼底流露出的震驚是彼此都知曉了。因為除了這個原因他們便想不到其他的啦。
他們之中有奸細嗎?其實宮琪朵並不敢肯定。她不願意懷疑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更不願意相信他們會這樣做。
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們不相信,除非證據能讓她解除心中的疑惑。
“小朵,你說會不會是慕亞歌。”牧野流甚是懷疑的問道,眉宇間的不安越發的明顯。
慕亞歌雖然是宮家的守護靈,可她以前有被魔靈利用過,她身上的魔性有沒有徹底清除他們並不清楚。
人總是這樣,犯了一次錯就會永遠被認為是犯人,凶手。無論她現在有多優秀都得不到別人的認可,發生個什麼事最先遭受懷疑的也是這樣的人。
因為人都是這樣的心理,總會不由自主的懷疑有前科的人。
這是絕大多數的人,有及少數的人還是屬於理智的,就像宮琪朵一樣。她並不會因為一個人的身份,他以前做過什麼而否定一個人的成績,因為那是不公平的。
“不會是慕亞歌的,她身上已經沒有魔性了。”宮琪朵斬釘截鐵的否定了牧野流的猜測,卻讓問題陷入另一個困境。
宮琪朵至所以會肯定慕亞歌不是奸細是有原因的,第一慕亞歌的力量不足以下如此強的死亡之印,第二如果慕亞歌有什麼動靜她不可能察覺不到。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慕亞歌幾乎是與顧弑天同進同出,顧弑天那麼精明絕對不會出錯的。
那麼奸細會是誰呢?似乎所有人都有嫌疑,因為所有人都曾經被魔靈利用過。除是宮晨傑以外,那麼奸細會在他們中間嗎?
突的,宮琪朵將視線落在牧野流的身上,那眼神充滿了懷疑。
感覺到宮琪朵赤裸的視線,牧野流隻覺渾身一顫,甚是莫名其妙的說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似是猜到宮琪朵的心思,牧野流不可置信的驚呼道“小朵,你不會懷疑是我做的吧。”
有沒有搞錯,是他發現這個圖案的,被懷疑的卻是他。如果真是他做的話,他何必要向宮琪朵說這裏有個圖案。
“現在任何一個人都是嫌疑犯,包括我在類。”
“所以,我有權力可以懷疑你,你也有權力可以懷疑我。”宮琪朵盯著牧野流,清冷的聲音無情而又冷靜的說道。
在她看來嫌疑最大的就是牧野流,以前他被邪靈的怨氣控製所做的事情她可沒有忘記。而且牧野流的自製力本來就比較差,萬一再次被魔靈控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話是那麼說沒錯,可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真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牧野流極力的想要解釋,希望宮琪朵能想明白。
他以前是被邪靈控製過沒錯啦,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除了自己誰都不能掌控他牧野漢。
“你見過犯了罪的人會在自己臉上貼上我是犯人的標簽嗎?”眼神一厲,宮琪朵話語犀利的說道。
這才是緊讓人懷疑的一點,牧野流做法有些欲蓋彌彰的樣子,讓人無法斷定他不是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