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小雪身影消失在客廳的那一刻,慕亞歌和牧野流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看著宮琪朵從副駕駛坐上下來,三人便迎了過去,那眼神充滿了探究與打量。
宮琪朵一下車便被三人赤裸的眼神驚了一下,心裏有種發毛的感覺。但這隻是片刻的,宮琪朵越過眾人朝著屋子裏走去。
“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搞得我好像犯人一樣。”身影驟停,宮琪朵在即將進入別墅的那一刻轉身看著身後的三人問道。
什麼情況,他們這是做什麼。難道...,像是想到了什麼,宮琪朵的視線停在了慕亞歌身上。一定是慕亞歌說的,不然小雪和牧野流絕對不會這樣。
感覺到宮琪朵赤裸的視線,慕亞歌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宮琪朵。
辜小雪和牧野流隻是直直的盯著宮琪朵,他們在猶豫要怎麼開口問那個很嚴肅的很問題,要怎樣才能得到最真實的答案。
宮琪朵心裏很清楚的知道辜小雪和牧野流心中的懷疑是什麼?隻不過宮琪朵並沒有想過要解釋些什麼。因為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如果小雪和牧野流真能查出一些端倪,那算他們有本事。
半響聽不到聲音,宮琪朵轉身進入了屋子。辜小雪與牧野流麵麵相覷一眼,辜小雪和慕亞歌先進去了,隻留下牧野流站在門口擋住顧弑天的去路。
顧弑天是何其聰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牧野流攔他的意思是什麼。隻不過想要從顧弑天嘴裏得到有用的消息,那簡直比登天還要難。
不,應該這樣說登天還有希望,而從顧弑天口中得到消息是完全沒有希望的。
“牧野先生有什麼事嗎。”顧弑天撇了一眼牧野流,低沉而邪肆的聲音相當有禮貌的說道。
此時的顧弑天看起來相當無辜,真好像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不得不說顧弑天的演技真夠好的,不去當演員真的是浪費了。
牧野流充滿探究的眼神盯著顧弑天,那模樣好似要把顧弑天裏裏外外的看個透徹,明白一樣。
“你們消失的半個月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朵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是時隔一個星期,牧野流第一次問出這個問題。
他知道如果小朵不想說,就算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說。
然,牧野流不知道了。顧弑天也是同樣,更何況宮琪朵還警告過他閉嘴,顧弑天更不可能說了。
“如果我說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信嗎。”漆黑而幽冷的瞳孔流轉,顧弑天看著牧野流似真似假的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他也很想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知道這件事一定與魔靈脫不了幹係,肯定是魔靈的陰謀詭計。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牧野流分明是一種我不相信的眼神看著顧弑天,讓顧弑天哭笑不得。
“既然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你,你認為還有說下去的必要嗎?”
“如果你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不去問問宮琪朵呢。”淡漠而冷的話語,聽起來是如此的無所謂。
那件事若非是宮琪朵開口說明,他絕不會說開。
話音一落,顧弑天越過牧野流便朝著屋子裏走去,留下愣在門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牧野流。
其實牧野流很想說,如果他可以直接了當的問小朵的話就不會問他了。看來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和慕亞歌所說的懷疑,他們得下些功夫才行。
然,牧野流和辜小雪在心底裏無法相信慕亞歌所說的那些。隻是宮琪朵太反常,反常到讓他們不得不去懷疑。
如果...如果事情真相慕亞歌說得那樣,那事情就大條了。牧野流想都不敢往下想,那樣的真相真的太可怕了。
牧野流進到屋子裏並沒有看到宮琪朵,視線停在了辜小雪的身上,詢問道。
“小朵說她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任何人都不能去吵她。”知道牧野流話語裏的意思,辜小雪回答道。
本來她想旁敲側擊的尋找一些蛛絲馬跡的,可她還沒有開口小朵就上樓去了。
辜小雪看著牧野流,眼神詢問道“怎麼樣,你那邊有沒有什麼收獲。”。牧野流搖頭表示什麼收獲都沒有。
最後,辜小雪三人的視線鎖定在客廳沙發上坐著閉目養神的顧弑天身上。那一刻,顧弑天感覺三道火辣辣的眼神盯著上自己看,那感覺渾身的不自在。
起身,顧弑天說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有什麼需要再通知我。”說完,顧弑天大步邁開便欲離去。
隻是,得手的鴨子豈能讓它就這樣飛走了。今天的顧弑天是落進虎口了,想要離開難了。
“顧弑天,等一下。”看著欲走的顧弑天,辜小雪一個劍步衝到顧弑天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