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辜小雪的封印解除,辜然並沒有上前來關心或者說些什麼。而他的神情卻是釋然的,因為他的寶貝女兒真的長大了,而且交到了真正的朋友。
看來小雪以後的事他不用再擔心了,因為有人比他更關心小雪。
辜小雪封印解除之後他們並沒有在辜家老宅作任何停留,宮琪朵想要再見辜然親自感謝他,卻被通知辜然已經先他們一步離開了別墅。
那時宮琪朵很清楚的看到辜小雪眼底的失望,小雪一定很想見一麵自己的父親吧。
於此,宮琪朵決定在別墅停留下晚上。可最終辜小雪還是沒能見到自己的父親,第二天早上清晨他們便出現回到了Q市。而跟隨他們離開的還有那個死纏爛打,怎麼趕都趕不走的銀狼。
而且,宮琪朵至所以會選擇在辜家別墅停留一晚並不隻是因為辜小雪而已。更多的原因則是因為她手上那道隱隱而現的黑氣,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那股黑色力量壓製住。
而在Q市的別墅宮晨傑早已在那兒等待多時,而宮晨傑帶來的那個消息讓宮琪朵他們沒有片刻的安寧。
同時,在寒山之顛的牧野流和冷霜也傳來了消息。
從辜家回到別墅的這段距離是顧弑天開的車,一路上宮琪朵都精神不佳,昏昏沉沉的一點精神都提不起。腦海裏總是會浮現出一些詭異的片斷,卻相當的模糊。
顧弑天曾問過宮琪朵是不是那裏不舒服,宮琪朵隻是說可能是昨晚感冒了,所以精神不是很好。
雖然這個借口有些牽強了,但宮琪朵的狀態的確像極了感冒。
剛一回到別墅宮晨傑便迎了上去,他的神情很凝重,透著緊張與不安。緊蹙的眉宇間夾雜著絲絲的慌亂和焦急。
“小朵,你們去那兒了。我已經等你們一天一夜了,事情很緊...。”看著不對勁的宮琪朵,宮晨傑話語驟停,擔憂的問道“小朵,你怎麼了,精神不是很好。”
為什麼他會感覺到小朵身上有一股陰寒的冷意,這種冷意是人心底裏發出的,讓人不寒而栗的那一種。
“哥,我有些不舒服。你有什麼事和小雪,顧弑天他們談吧,晚上告訴我結果就可以了。”清冷的聲音裏有著說不出的難受,說完宮琪朵便轉身上樓了。
她不能讓他們發現她的異常,在她還沒有弄清楚所有事情之前,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
而就在那一刹,慕亞歌瞥向宮琪朵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精光,給人的感覺過於的恐怖。
“小朵,事情真的很嚴重,你必須...。”宮晨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聲淩厲而暴怒的聲音打斷“夠了,我都說我現在很累,你聽不懂嗎?”
這樣的宮琪朵是宮晨傑從未見過的,以前就算宮琪朵再生氣那也是不溫不火,不露於色的。隻有今天,宮琪朵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受控製。
於此,宮晨傑仍舊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顧弑天給拉住了。
宮琪朵的情緒的確很不對勁,從離開辜家禁地之後宮琪朵就開始不對勁了。尤其是她的習性和精神狀態更是讓人擔憂,真擔心會不會是...。想著,顧弑天的的視線不由得看向慕亞歌。
最後,宮晨傑隻好聽從顧弑天的建議不打擾宮琪朵。
當宮晨傑看到銀狼的時候一臉的震驚,富有磁性的聲音道“顧弑天,這個人是誰啊。”
銀色的頭發,而且還是長的。這樣另類的裝扮還真是...,隻不過這個男子的身上透露的氣息讓他感覺很舒服,甚至是很親切。
“他叫銀狼,死活都要跟著宮琪朵走的人。”其實顧弑天想說的是,他不是人,是一頭狼。可顧弑天不知道怎麼告訴宮晨傑,因為連他都不相信這個事。
聽言,銀狼隻是淡漠的一笑,並未多說些什麼。
為了不耽誤事情,宮晨傑相當無奈的把所有事情告訴了顧弑天和辜小雪等人。而且宮晨傑心中還有一個疑惑,小雪似乎變得很不一樣了,就是說不出那裏不一樣。
宮琪朵幾乎是強撐著身體回到房間的,當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她整個身體無力的靠在門上,身體抑製不住的往下滑。
宮琪朵在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那股黑色的力量頓時籠罩在她的全身,糾纏著她。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陰暗之中,陰森的氣息瞬間吞噬整個屋子。
該死,她太低佑那股黑色力量了。秀眉緊蹙,宮琪朵在心底咒罵著。
不行,她絕不能妥協,妥協就是認輸,她宮琪朵絕不是會如此輕易認輸的人。
想法一落,宮琪朵竭盡全力將矢闋之陣的玻璃珠扔向空中。黑暗的房間閃過一道刺眼的光芒,一個五芒星陣便把宮琪朵籠罩在了其中。
矢闋之陣啟動的那一刻,宮琪朵體內那股叫囂的黑色力量安分了許多。也讓宮琪朵有了喘一口氣的機會,要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矢闋陣啟動沒多久後宮琪朵便暈了過去,她的力量早已達到了極限,她需要休息一下。然,如果不是矢闋之陣想必宮琪朵早就被那股詭異的黑色力量給控製住了。
樓下顧弑天等人正靜靜的聽著宮晨傑帶來的消息,而樓上宮琪朵的情況卻是相當的威脅。
守護靈與宮琪朵有著最直接的聯係,當宮琪朵被那股黑色力量纏住的時候慕亞歌便已經察覺到了。而她卻一直不動聲色的聽著宮晨傑的話,裝著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在於宮晨傑的談話中,顧弑天心底莫名一慌,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一樣。如此,顧弑天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二樓宮琪朵房間的方向。
會不是會宮琪朵出了什麼事,今天她的狀況一直不好。顧弑天擔憂的想著。
等到顧弑天與宮晨傑商量好所有的事情之後已經是傍晚時刻了,由於宮家還有其他緊急事件需要處理,宮晨傑來不及親自和宮琪朵說再見便匆匆離開了。
如果宮晨傑知道如果這一別很可能是與宮琪朵最後的一麵,或許他就不會如此匆忙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