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血盟陣(1 / 3)

這裏除了宮琪朵以外似乎就沒有誰有那個本事能做出這樣的陣法了,可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一點記憶都沒有呢。

“牧野流,我問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麼禁製。”看著清醒過來的牧野流,顧弑天怒火中燒般的站了起來,深邃而幽冷的眼底閃過一道嗜血的寒光。

牧野流一再的挑畔他都可以視若無睹,可他一再的觸犯他的底線。若不是因為牧野流是宮琪朵的朋友,他早就在忍無可忍之後和牧野流單挑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牧野流摸著自己發酸的脖子,溫潤如玉的聲音否決道。

禁製,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可他現在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沒有人可以告訴他一下。

“恢複過來了。”一個清冷如月的聲音隨著冷風灌進了牧野流的耳朵裏,宮琪朵的問話讓牧野流雲裏霧裏的。

冷音一落,宮琪朵踩著月光走了過來。

她是過來拿工具的,沒想到牧野流已經恢複過來了。看來那家夥也不像表麵上的那麼可怕嗎?不過不得不承論的是那家夥隱藏邪氣的本事還真是不小。

“宮琪朵,是你把我關在這裏麵的。”牧野流看著宮琪朵,溫和的聲音肯定的說道。

搞什麼玩意兒,她幹嗎要把他關在這裏。好歹他還是她的未婚夫,有那麼對待自己人的嗎。

“是啊,你有什麼意見嗎?”宮琪朵笑道,清冷的聲音說得如此的理所當然。

如果不把他關在裏麵,那倒黴的就隻會是他們。利與弊她可是比誰都清楚,而且把他關進去是在救他,別一副不識好歹的模樣看著她。

“那你放我出去。”牧野流也懶得再問宮琪朵為什麼把他關進來,清冷的聲音相當的直接的說道。

這個丫頭未必了太無情了一點吧,那態度說得好似把他關在這裏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他不是犯人,ok。

拿起工具箱,宮琪朵看了牧野流一眼,直接無視他的話轉身離去。

看著宮琪朵離開的背影,恢複了一些力氣的牧野流站起身想要追過去欲被結界擋在了裏同。他隻能捶著透明的結界發泄著心中的憤怒,一副恨得牙癢癢卻又奈何不是宮琪朵的模樣。

牧野流清楚的知道如果想要從結界裏離開,除了宮琪朵解開結界,否則他是打不開這個結界的。

這個結界的力量有些怪異,似乎不是宮琪朵的力量。可這就奇怪了,不是宮琪朵的力量那誰的靈力會展開如此強大的結界呢?牧野流在心底猜測著。

那邊宮琪朵正在忙著設陣法阻止魔靈出世,而這邊牧野流與宮晨傑,顧弑天兩人對望著。那兩兩相望的模樣沒有似水情長,有的隻是疑惑和不解。

“顧弑天,你那是什麼眼神。”明亮的雙眼看著對麵的顧弑天,牧野流相當不悅的問題。

他那是什麼眼神,好像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拜托,他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現在都還是一頭霧水。

“顧弑天,我想牧野應該什麼都不記得。”看了眼牧野流,宮晨傑對著顧弑天沉沉的說道。

雖然牧野流是驅魔師,但他也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而且牧野家的人在靈力方麵向來都是弱的,所以不記得也是應該的。

聽著宮晨傑的話,顧弑天深深的看了牧野流一眼,深邃而幽冷的眼底閃過一道凜冽的寒光。

“那個,我能不能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小朵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個結界裏,搞得我好像一個囚犯一樣。”牧野流看著宮晨傑和顧弑天,滿臉疑惑的問道。

他們能不能不要在那兒對話,把他當成傻子一般的存在。他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好不好。

宮晨傑看了牧野流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對著顧弑天說道“顧弑天,你去幫小朵的忙吧。我放心不下她,你跟在小朵身邊我比較放心一點。”話語裏是放心與叮囑。

雖然他不是很喜歡顧弑天,但小朵很相信這隻僵屍。現在他受了傷,牧野的情況很危險,能幫得上小朵的忙的就隻有顧弑天了。

雖不了解顧弑天這隻僵屍接近小朵的目的是什麼,但他覺得顧弑天應該不會傷害小朵的。

“那你呢,你的情況不...。”顧弑天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宮晨傑打斷了。

不管怎麼樣宮晨傑都是因為他才受傷的,於情於理他都該負責好他的安全。就像宮琪朵說得那樣,自己的責任自己承擔。

“放心,我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宮晨傑給了顧弑天一個安慰的笑容,笑容裏滿是堅韌。

宮家的人可絕對沒有那麼容易倒下的,隻不過是被靈力反噬了而已,並沒有什麼大不了。

然,宮晨傑不知道的是自己體內的靈力是與宮琪朵靈力完全不同的。他體內的靈力是源源不斷,不會熄滅的那一種,就算被其靈力反噬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

所以宮晨傑現在情況看起來才相當不錯,因為他體內的靈力正在循環著。

看了眼宮晨傑,顧弑天站朝著宮琪朵消失的方向走去。在經過牧野流身邊的時候警覺性的看了牧野流一眼。

對於顧弑天的眼神牧野流覺得相當的不舒服,那種感覺就好像他是一個犯了大罪的惡人即將被處以極刑一樣。

那劍步如飛的步伐可以看出顧弑天心底的擔心,顧弑天停在宮琪朵身邊看著她一個人忘我的忙碌著,他想開口卻又怕打擾了她手中正做的事。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照顧我哥,看好牧野流嗎?”片刻之後,宮琪朵這才開口問道。

她還以為顧弑天是有事情才到這裏來的,站了半天一句話都不說隻是看著她,他是太閑沒事做還是忘記她說的話了。

“我是過來幫你的,我想你應該需要我的幫助才是。”看著宮琪朵在明黃色的紙上畫著詭異的圖騰,顧弑天肯定的說道。

宮晨傑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牧野流被矢闋之陣困住了,想必他也搞不出什麼明堂來。

而且他感覺周圍的邪氣漸漸的弱了下來,這說明魔靈已經吸完那些邪氣正在消化當中。所以他想宮琪朵應該更需要他的幫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