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殊不遠送了。”宮琪朵站起身將握著星星的手背到身後,一臉和氣的笑容說道。
得到了意想中的結果,可她似乎也受到了懲罰。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找到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原本以為還要花上一些時間才能找到魔靈的。
目送兩個警察離開房間,宮琪朵的身體瞬間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跌座在沙發上。那顆被她捏在掌心的幸運星從嬌小的柔夷滑落,在那嫩滑白皙的肌膚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好似被烈火燒灼過的痕跡。
那兩個警察直到回到了警局都還是心有餘悸的,酒店裏看到的那一幕會成為他們永遠的惡夢。
“小朵,你的手...。”宮晨傑看著那隻有些慘不忍睹的手,醇厚的聲音帶著顫抖,眼底一片震驚和心疼。
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小朵的手會變成那樣子。
心疼的何止宮晨傑,牧野流的擔心也差不到那裏去。那凝重的眉宇間透著絲絲寒意,帶著嗜血的殺。
小女孩身上的邪氣並不是很濃烈,可為什麼宮琪朵的手會變成這樣子。這到底怎麼一回事,那個小女孩...。
“放心,我...。”宮琪朵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聲劇烈的聲響打斷,那種地震山搖的感覺好似發生了地震那般。
刹時,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朝著聲源處望去。而宮琪朵的幾乎是本能的站起身,衝了進去。
猛的推開房間的門,入眼的是一片狼藉,屋子裏能摔的都被那個站在窗前的男人摔得粉碎。
明媚的陽光映澈在挺拔而修長的身材上,可陽光的溫暖卻怎麼也溶化不了男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意。有些陰森,有些刺骨,讓人不由得感到恐懼。
宮琪朵了眼已經不能用亂七八糟來形容的場境,再看看窗前的顧弑天抬腳欲走進去欲被牧野流拉住了。
牧野流拉住想要進入的宮琪朵,搖搖頭示意她不要進去,等等看再說。
牧野流很清楚的知道僵屍發狂是什麼樣的場景,昨天晚上那一幕他永遠都記得。若不是宮琪朵在,他早就動手收了顧弑天了。
看了眼牧野流,宮琪朵輕輕推開抓住她肩膀的手,眼神示意道“放心,沒事的。”
宮琪朵不知道自己那裏來的自信,但她就是相信顧弑天不會傷害她。就算他陷入了瘋狂的地步,顧弑天也一樣不會傷害她的。
緩步而入,宮琪朵來到了顧弑天的身上,她沒有看他,而是順著顧弑天的視線望向了窗外。
“你在看什麼。”清冷的話語淡淡的,卻夾雜著一絲擔憂。
顧弑天在想什麼?他的情況不是穩定了嗎?為何還會發生這樣的事?難道說...。不由得,宮琪朵開始不安起來。
“宮琪朵,你有沒有感覺到,他來了。”極輕極冷的聲音裏透著莫名的恐懼,這樣的顧弑天是宮琪朵所不認識的。
那個家夥真的來了,沒相到他居然來的那麼快,讓他無從防備。
剛才,他看到宮琪朵死在了他的麵前,看到人類被那家夥左右卻什麼都不能做。
不,他不要那樣的事情發生,他一定要阻止。
聽著顧弑天的話宮琪朵瞬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當宮琪朵聽到此話時原本冷沉的神情變得更加陰冷了。
難怪剛才她會覺得小女孩身上的邪氣突然變得濃烈起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可宮琪朵有些想不通顧弑天為什麼會感到害怕和不安。
“顧弑天,你在害怕嗎?”轉頭,宮琪朵看著顧弑天,眼底一片犀利的光芒。
一直以來顧弑天在她的印象中都是天不怕地怕的,再說他不是渴望一死嗎?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怕好擔心的。
然,宮琪朵不知道死對顧弑天來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看到自己在乎的人一個個離開自己,死在自己麵前的那種感覺才是最可怕的。
“宮琪朵,如果找到魔靈在那兒,你有沒有把握收了現在的他。”顧弑天並沒有看宮琪朵,他的視線依舊停留在窗外,話語意味深長,讓人無法摻透裏麵的玄機。
其實,有件事隻有顧弑天一個人知道。在剛到Q市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魔靈的存在,他總覺得自己與魔靈是存在著某種關聯的,要不然他怎麼會感覺到魔靈的位置。
聽言,宮琪朵總覺得顧弑天好似知道些什麼。從一到Q市開始顧弑天就有些奇怪,開始她不以為意,現在想起來是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