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樣。幸好救助的及時,要不然顧弑天就真的不能控製了。
“有什麼事情等一下再談,我先去衝個澡。”她一臉的嫌棄,說完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那一身帶血的模樣看起來甚為狼狽,就像剛經過一場浴血的奮戰的殊死較量一樣。
然,宮琪朵的腳步卻在門處停下,轉身看著牧野流淡漠的聲音道“別動他,要不然我會翻臉的。”話語裏似是提醒,卻更像威脅。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真搞不懂為什麼牧野流一直要盯著顧弑天。好歹這顧弑天還救過他一命,怎麼就不知道知恩圖報呢。
要怎麼說呢,該說牧野流比宮琪朵理智一點,還是說牧野流對邪物本就存在著偏見呢?這事恐怕隻有牧野流自己知道是因為什麼。
“小朵,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未婚夫,你怎麼可以為了別的男人這樣對我呢。”嘴角上揚起一抹很憋屈的笑容,溫和的聲音甚為無辜道。
這宮琪朵真的很護著這隻僵屍,因為什麼呢?還有,他很好奇在旅館裏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顧弑天會受傷。憑著宮琪朵和顧弑天的本事沒理由解決不了旅館的事情,除非出了什麼突發和意外。
聽言,那雙亮若星辰的琉璃美眸凝著一絲冰冷的寒光,眼底一片翻湧的怒意。
“我再說一次,不要把未婚夫,未婚妻這些字眼掛在嘴邊,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聲音驟然而冷,眉宇間的怒意越發的淩厲起來。
她根本就不知道牧野流說得那些事情,而且她現在也沒有時間卻計較那麼多。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找到魔靈,然後消滅他。
“小朵,你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翻臉不認賬呢。還記得當年...。”牧野流那滿是委屈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被宮琪朵冷生生的打斷。
“閉嘴,你要是再敢說一個字我把你從十六樓扔下去。”冷眉輕挑,咬牙切齒的表情似是要吃了牧野流一樣。
冷音一落,宮琪朵懶得理會找喳的牧野流回自己房間去了。
看著宮琪朵離開的背影,牧野流嘴邊那抹笑容越發的張揚狂傲了。而那抹笑容卻在隨後凝結,多了絲厲意和不安。
“牧野,你明知道小朵很討厭提起以前的事,你幹嘛還要那壺不開提那壺呢。”看了眼牧野流,醇厚的聲音沉沉的說道,話語裏帶著一些可惜。
雖然都是小時候的事情,可小朵與牧野家的婚約早已是板上釘丁的事情,容不得反悔。
但是,如果那個人是小朵的話可就不一定了。要知道宮琪朵可是宮家的另類,她是一條滑手的泥鰍,不是你想抓就能抓得住的。
“嗬嗬。”牧野流幹笑了兩聲,隨即說道“我隻是開開玩笑而已,誰知道她會當真啊。”那話語說得相當的無辜,好像做錯事的是別人一樣。
不多時宮琪朵衝完涼,換好衣服頭發都還未吹幹便來到了牧野流三人的房間。
宮琪朵座在沙發上拿著毛巾擦拭關濕露露的發絲,一邊說道“你們是怎麼發現那間旅館的不對勁的。”冷沉的聲音凝重而又嚴肅。
真沒想到真正的陰靈會是那個男子,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男子說過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他現在已經吞噬掉了牧野流的靈體。
原本以為牧野流的反常是因為那個笑聲,可沒想到居然是那家夥。而就是這裏讓宮琪朵無法想通,那家夥應該沒有那個力量能入侵得了牧野流啊,那到底是那裏出了問題。
“你們在那兒遇到了什麼,顧弑天為什麼會受那麼重的傷。”宮晨傑坐在宮琪朵對麵,沉厚的聲音問道,眉宇間一片疑惑。
而牧野流卻挑看著宮琪朵,眼底一片探究。那雙幹淨而明亮的給人一種仿佛可以洞悉一切那般,卻在看向宮琪朵的時候充滿了疑惑。
其實他與牧野隻是偶然進入了那間旅館,後來發現那間旅館不對勁想要查出原因,所以一直沒有搬走的。
“想知道答案,或許它可以告訴我們。”話音一落,宮琪朵拿出一顆幸運星放在桌子上。
要讓她來講,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說這個問題。因為具體情況她也不是很清楚,她隻知道這事與人口失蹤案可能有關係。
牧野流和宮晨傑盯著桌上的那顆幸運星,麵麵相覷一眼後牧野流拿起了幸運星。
而就在牧野流剛想施法放出裏麵的那個靈體時,一陣急促而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牧野流接下來的動作。
宮琪朵依舊自顧自的擦拭著頭發,牧野流看著自己手裏的幸運星。最後還是宮晨傑站起來去打開門,那模樣相當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