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女人,你TMD...。”司機碟碟不休的罵著,那樣子好似已經停不下了了一樣。
冷眸一抬,顧弑天盯著那個罵人的司機,眼底閃過一道刺骨的寒光。頓時司機的神情愣在了當場,眼底一片恐懼,隨即一踩油門消失在十字路口。
司機開車走了老遠都好似擺脫不了那種陰影般,那種死亡的感覺依舊如此的強烈。
在顧弑天抱著宮琪朵滾到一邊的時候宮琪朵已經清醒了過來,隻是那神情依舊是有些呆滯的。
扶起宮琪朵,眼底閃過一絲緊張與不安“宮琪朵,你怎麼樣,還好吧。”低沉的聲音卻是如此的淡漠和疏離。
怎麼回事,他們不是來查看情況嗎?要不是牧野流清醒過後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宮琪朵非趕來不可,要不然這宮琪朵直就真的被車給撞飛了。那時候隻怕宮琪朵不死了得殘,那還有能力收服妖魔鬼怪。
看到宮琪朵被救下宮晨傑那顆懸著的心這才發下,而他的腳也能動了。
“傑哥,你沒事吧。”在顧弑天出現的同時牧野流拍了拍宮晨傑的肩膀擔憂的說道。
而隻有牧野流清楚的知道,他拍宮晨傑肩膀的意思是什麼。看來那家夥已經盯上他們了,並且開始對他們展開攻擊了。
半響之後宮琪朵才回過神來,凝眸看著醫院的方向,眼底閃過一道深邃的寒光。
‘該死,想不到那個聲音居然有著如此大的魔力。’宮琪朵在心底咒罵著。
推開顧弑天,清冷的聲音淡漠的說道“放心,我沒事。”聲音驟停,宮琪朵繼續說道“看來找到我們想要的了。”那雙琉璃般的美眸裏閃過一道精光,如此的耀眼。
聽著宮琪朵的話,隨著宮琪朵的視線看去所有人的視線都停在了醫院的方向。
看來他們所要知道的事情似乎在這家醫院裏,他們距離魔靈越來越近了嗎?還是說他們已經跌入了魔靈的圈套。
(想要知道真相,那就跟隨著淺淺的腳步一起看下去吧...)
宮琪朵把發生在自己與牧野流身上的事件整理了一下,確定了今晚行動的方向以及位置。對於那個如銀玲般悅耳無害的笑聲,他們得小心應對才行。因為那個聲音簡直太邪門了,連她都被不由自主的控製,能不小心嗎。
晝夜交替的時間很快,不過在這之間宮琪朵還做了一件事。若不是牧野流說了一句話,她根本不會管這檔子閑事。
宮琪朵拿著工具與顧弑天來到了宮晨傑他們最開始下塌的酒店,看著出手闊綽的宮琪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櫃台前的男子變得無比的殷勤起來。
“兩位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隻要我能幫得上忙一定在所不辭。”那市穢的嘴臉如此的紮眼,讓人越發的厭惡起此人來。
這兩人可是他的財神,一定得伺候好了。男子心裏想著。
冷冷的瞥了男子一眼,冰冷的眼底閃過一道凝重的寒光。而顧弑天仍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但那底卻第一次露出了鄙夷與反感。
深知人性的貪婪是罪惡的根源,但每每麵對如此他還是忍不住厭惡。
貪婪是人的本性,如果人類不貪婪那便不再是人類。不是所有人一出生就什麼都擁有的,即使那人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他依舊會因為欲望熏心而變得貪婪無比。
隻是這些東西顧弑天都懂,隻是他無法理解人類貪婪的本性為何會如此的赤裸。
這裏的陰氣似乎比早上來的時候越發的嚴重了,而且那個男子眉間縈繞著一團黑氣,他的麵色也是極其的難堪。
“你是這裏的老板。”宮琪朵站在櫃台的一端,凝著冷眸盯著男子,眼底一片探究,似是要看穿所有的一切那般。
她想知道這裏的陰氣為何會如此的重,難道是因為這時被稱為鬼城的原因還是說有其他事情。
“不是,我隻是這裏的員工而已。”男子笑得相當的燦爛,在宮琪朵眼裏卻格外的紮眼。
話語微停,男子繼續說道“不過我在這裏做了很久了,兩位相知道盡管問吧。”男子看著櫃台前的兩人,眼底閃爍著一片市穢的光芒。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宮琪朵掏出十張毛爺爺放在了櫃台上。見此,男子的眼底閃過一道精光,迫不及待的便去拿櫃台上的錢。卻不想手剛碰到錢的那一刹被宮琪朵的手阻攔了他與錢的親密接觸。
看著到手的錢將要被人拿回去,男子心裏格外的不爽。
後來在宮琪朵的詢問下男子道出了這間旅館的前身以及發生在這裏的一係列事情,宮琪朵得到了她想要的資料,而男子也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