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回到宮琪朵別墅之前顧弑天就要求想要見顧陽一麵,可牧野流怎樣都不肯,兩人差點還因此打了起來。無奈,顧弑天隻好放棄不與之爭奪。
可這樣並不代表他顧弑天是那麼好欺負的,若不是看著這些人都和宮琪朵有著很特殊的關係,他早就和他們反臉了。
顧弑天如此想,牧野流和宮晨傑何嚐不是如此想的。如果不是因為小朵在乎這隻僵屍,他們倆早就聯手將這隻僵屍收服了。
隻是牧野流和宮晨傑不知道,依他們倆的本事想要收了顧弑天那是不可能的。可以這樣說,能收得了顧弑天這隻紫眼僵屍的驅魔師還沒有出現。
也許...也許宮琪朵會是一個奇跡也說不定,隻要顧弑天願意被其收服。
“你們倆這樣盯著我已經三天了,有意思嗎?”顧弑天並沒有移開眼前的報紙,低冷的聲音淡漠的說道。
他對他們來說沒有造成任何威脅,這兩人是不是閑著沒事幹,所以成天盯著他。
顧弑天的態度對於牧野流和宮晨傑來說就是赤裸裸的挑畔,這隻僵屍太肆無忌憚了,簡直不把他們兩個放在眼裏。這是宮晨傑和牧野流心裏同時的想法,那是相當的氣憤。
可即使心中有怒那又能怎麼樣,誰讓這隻僵屍是小朵的朋友,在小朵沒有醒過來之前他們盡量不去動他。
“顧弑天,你多少歲了。”突然,一個溫和而幹淨的聲音響起。他的話語沒有任何敵意,聽起來隻是好奇而已。
看顧弑天的樣子也不過才二十多歲的樣子,而且他還沒有見過顧弑天僵屍的麵目,不知道是一隻什麼級別的僵屍。
什麼級別的僵屍,對於這個宮晨傑再清楚不過。想起那天晚上被顧弑天抑製住喉嚨的那一刹,宮晨傑現在渾身都不自覺的發顫。
紫眸僵屍他根本沒有聽過,以前聽人提起過的最高級的僵屍也隻不過是紅眼而已,想不到他居然有機會見到紫色僵屍。
不過顧弑天這隻僵屍看起來有些奇怪,他瞳孔的紫色很淡,看起來好像是營養不良的樣子。
對於牧野流出的提問,顧弑天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牧野流會這樣的問題。
微微的移開報紙,顧弑天看了牧野流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看那樣子似乎並不想回答牧野流的問題。
“你就給我說說你多大了,我對僵屍這種生物很好奇。”牧野流索性坐到了顧弑天的身邊,好似前幾天對著顧弑天虎視眈眈的人不是他一樣。
牧野流拿走顧弑天麵前的報紙,一雙明亮而慧黠的黑眸裏滿是好奇。那模樣好似在看一個非生物的動物一樣,那表情長遠簡直無害到了極點,讓人看著都不忍心拒絕。
而顧弑天清楚的知道在那無害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個狡黠的心,那精明絕對不比宮琪朵那個女人差。
牧野流的靠近讓顧弑天本能的移了移位置,說實話他仍舊不習慣與人如此近的接觸。更何況牧野流不審驅魔師,對於驅魔師他有種本能的疏遠。
不知是牧野流臉皮太厚了,還是真的沒有看到顧弑天的疏遠。別人挪了挪位置,他也跟著挪動。那模樣好似不知道便不會放過顧弑天一般,讓人著實無語。
無奈,顧弑天索性站了起來,懶得理會牧野流轉身欲走。
然後顧弑天沒有想到,在牧野流接近的那一瞬間便中了牧野流的計。要知道牧野家的人頭腦可不是一般的聰明,他想知道的便一定會知道。
“顧弑天。”牧野流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溫和的聲音突然變冷,如西伯利亞的寒風般冷冽刺骨。
這個男人太猖狂了,還真是給他三分顏色他真就開起了染房。他沒有動他,並不代表他牧野流動不了他。
身影驟停,牧野流話語裏的冷意顧弑天清楚的感覺到。而且他能感覺到身後一股殺氣掀起,仿佛要將他吞噬其中。
“牧野少爺有何事。”轉身,顧弑天看著結了一臉冰霜的牧野流,低沉而迷魅的聲音淡淡的。
怎麼,終於忍不住想要動手了嗎?他倒要看看牧野家的驅魔師能不能奈何得了他顧弑天。
一個看似溫和,一個看似有禮。可他們之間卻彌漫著硝煙的味道,一觸便會即發。
“你說呢。”那溫文而雅的聲音一落,不等顧弑天反應過來,牧野流手中不何時出現的靈異槍已經扣動了扳機朝著顧弑天無情的射擊而去。
子彈的速度有多快不用想也知道,可即使如此顧弑天沒有絲毫要躲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