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著正在向自己靠近的青年,夜風雙眼微抬。
“螻蟻,你剛剛什麼?”
青年看到夜風抬起的手冷冷道:
“你媽!”
砰,一腳,青年被夜風踹飛,嘴角流出鮮血。
“你再一遍。”夜風冷冷的注視他。
“打我?嗬嗬嗬,你完了,
你知道我靠山是誰嗎?今你不跪下認錯,我賭你能不能走的出去!”
青年不怒反喜,著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就掛斷了,看著夜風冷笑道:
“你現在跪下道個謙或許我還能原諒你,不然,嗬嗬!”
這話一處,周圍人表情立馬精彩起來,原本一些有急事的人都停下想要看戲了。一個中年女人見到這一幕,似乎是於心不忍,開口勸道:
“娃子,我看你應該還是個學生吧?要不咱就和哥道個歉吧,這麼多人在這裏,這位哥應該不至於不原諒你的。”
夜風沒有理會女人的話,隻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感到一絲的好笑。
這世人終究還是愚昧不堪,遇事不問是非,不問對錯,隻看誰的拳頭大誰便是道義所在的一方,可又有誰問過遭欺淩者的想法?
假若是與自己無關緊要就罷了,但是前世自己本就是心有遺憾,這隻螻蟻為何非要挑釁自己的逆鱗?
麵無表情的看了周圍那些指指點點的人一眼,夜風閉目養神。
他在等,等人來。
一旁的青年看到這一幕也沒什麼,隻是冷笑著。
他是混子,不是傻子,能群毆為什麼單挑?
至於周圍人都是麵容驚訝。不少人已經在歎息道這孩子該不會是嚇傻了吧?居然連跑都不會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的人看熱鬧的人隨著議論越聚越多,大有一種觀眾們蜂擁而來看拳王擂台的感覺。
過來半個事,青年叫的人終於來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先是摩托車的引擎轟轟作響響徹半個街道,隨後十幾個青年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穿著奇裝異服,騎著改裝摩托車穿過人群讓出的過道停了下來。
周圍看熱鬧的人一看這架勢就暗道不好,不少人都替夜風擦了把冷汗。
不好搞啊!
隻不過身為正主的夜風在此時依然是在閉目養神,似乎連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
一群青年下車後一臉迷茫的看了一眼燙著彩虹頭的混子攤主,好的一群人呢?
“劉明,你踏馬搞什麼鬼,耍兄弟們呢?”
為首的一個男人眯著眼道。
“哎,刀哥,有事有事。”
劉明看著自己大哥臉色明顯不是很好,立馬帶著笑臉跑回去解釋著什麼。
一番交頭接耳,為首的叫刀哥的青年才把目光重新投向夜風。
此時的夜風依舊閉眼養神,表情平靜,似乎外界的事與他無關。
刀哥一看,嘿嘿的笑了一聲,臉部的一道橫貫側臉的,如同蜈蚣般傷疤也跟著動力起來,看起來很是猙獰。周圍不少人都被這股子氣勢嚇得有些害怕。
“子,聽你踢我兄弟攤子還想打人是吧?”
刀哥雖然笑著,但他那反複將片刀拍在手上的動作讓看戲的人有些膽寒。
刀哥的名字他們中的不少人都聽過,那可是東城區的黑道老大啊!
平時收保護費都是帶著幾十個弟一條一條街收的,但凡有人敢不交直接就開打,連報警都沒用。
而且還有不少人知道,這刀哥身上背著幾條人命呢!
因此,有不少東城區的人看到刀哥在這裏,有股子發自心底的膽寒,而且他們也沒想到,這攤主的靠山居然是刀哥。
這個學生慘了。
不少人搖著頭歎息。
夜風睜眼,微微皺眉。
他懶得去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出來,然後大家席地而坐爭辯一下什麼是非對錯,隻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