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著夜風往回走的身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當著是壓力山大啊!
交代任務後,夜風倒沒有向保安亭去,他進入煉氣後用不著這種東西,要知道道家對煉氣境有過描述。
陰陽闔辟存乎此,呼吸出入係乎此,無火能令百體溫,無水能令五髒潤,此中一線永不絕,則生氣一線永不亡。
雖然有點誇張,但地球上的溫度就算突然上升個幾十度對自己也沒什麼影響。
雙手負與身後,夜風再次走入了雲頂山莊中。
重新走在橋上,感受著身邊再次聚集起來被自己吸收的靈氣,夜風有點意動,在靈氣枯竭的地球找到這種地方實屬不易,尤其是最近自己不能離開新海市,這點便更為重要了。
而且據夜風記憶中來看,這雲頂山莊是處在周圍其他幾處靈氣濃鬱處的中心,到時候將靈氣全部彙聚到這裏來供自己修煉也是未嚐不可。
想著想著,夜風走到了雲頂山的半山腰,柏油馬路邊綠草叢生,期間不乏數人合抱的大樹。
夜風的前麵迎麵走來一個老人和一個青年。
老者頭發蒼白,雖然目光炯炯有神,但還是有一種掩飾不住的虛弱,仿佛行將就木。
青年身穿黑色製服,剪了個板寸,似乎是一個保鏢。
夜風看到這在常人眼中有些不尋常的二人也沒在意,隻是開了一眼便隻顧著看周圍的景色了,卻突然發現老者在自己身前止步。
“敢問友可是夜風夜先生?”
夜風止步,麵容淡漠看著麵前一臉笑容的老者道:
“是。”
“哈哈,我看友氣度不凡,又想到我孫女夜友你在山莊內,特想一見,雖然友拒絕了,但我還是不請自來了,還請友不要放在心上。”
老者把姿態放得很低,句句話語都帶著尊敬。
看到老者這個樣子,他身旁的青年有些不解。
他是了解眼前這個老人的,也知道他的身份和地位,但讓他吃驚的是老人對夜風的態度,完全是放在下位。
“嗬嗬,我老頭子我姓葉,叫葉定山,友你叫我定山就可以了。”
夜風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多什麼,隨後又開始沿著柏油路慢慢的行走。
老者對此也不感到惱火,宗師自然有宗師的傲氣,更何況是如此的年輕的宗師。
但青年可不這樣想,他一直追隨保護葉定山,對葉定山的尊敬是其他人所無法想象的,當下便開口道:
“你聽不到,葉老和你話呢。”
聽到這話,夜風回頭看了青年一眼,淡淡道:
“你算什麼東西?我之行事豈是你能幹預的?”
“你!”
青年不知道為什麼,被夜風的目光注視著,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種當年戰鬥在前線時生死臨頭的感覺,當即下意識的就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了配槍。
是的,他有槍!
葉定山看著眼前的這突然一幕暗道不好,當即便嗬斥道:
“陳,把槍放下!夜先生豈是能憑這一把槍就能對付的?”
葉定山身影有些急切,因為他曾經也是宗師,自己是知道宗師這個層次的人早已經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了、
槍?子彈?他們願意的話隨時可以躲避!
青年聽到葉定山的話,當即也是回過神來,槍口微微下移,但還是沒有把槍放下。
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的人很可怕,隻有時刻握著槍才能給自己帶來一絲微薄的安全感。
嗬!
夜風看著眼前這個還在將手起對準自己的青年,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什麼時候自己這麼好欺負了?
目光嘲弄的看著眼前的青年,夜風一步步向他走去。隨著夜風的靠近,青年拿槍的手也在不斷的顫抖著,他感覺眼前這個人給自己的壓力越來越大了!像是一頭即將噬人的猛虎!
等到夜風走到了青年的麵前時,青年的手已經開有些握不住槍了,汗水順著他僵硬的麵龐滑落。
他隻一根稻草就要被壓塌。
“不開槍?”
著夜風把手向青年揮去。
砰!!!
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青年的顫抖也停了下來。
呼,死了吧?
隻不過,在他不敢置信與驚恐的目光中,夜風依舊穩穩當當的站在自己麵前,同時指間夾著一顆黃銅色的子彈。
“你你你”
“這就是你挑釁我的依仗?”
“螻蟻。”
彈頭掉落,夜風中指微屈,一到白色的靈力激蕩而出,打在了青年的手槍上,手槍被打的飛起,隨後打在了青年的臉上,青年被打的摔在的地上,滿臉鮮血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