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聽昨晚許又庭去酒吧打了赫連城,一方麵心疼自己的哥哥被打,但是另一方麵卻覺得許又庭實在是夠種,夠男人。
她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敢打赫連城的男人,這許又庭算是開先河了。
蒂娜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漂亮的臉上還有一條淡淡的粉色傷痕,是從樓梯上麵滾下來時劃到的,頭上的四針是哥哥千叮嚀,萬囑咐交代醫生的,所以拆線之後,基本看不出來在,隻是那一下團地方不長頭發了。
宋甄珠拉開窗簾,外麵又是傾盆大雨,這讓窩在酒店的她越發的心煩,她知道孕婦心情不好會對胎兒造成極壞的影響。
她從床上起來,想換到沙發上,昨母親打電話過來詢問自己的狀況,她在異國,又剛剛得知自己懷孕,當聽見母親的聲音從那段傳來,她的眼淚就止不住了。
她一向不是一個愛哭的人,不管如何都極力的忍住自己的眼淚,可是懷孕之後,情緒變得敏感,人也有些多愁傷感。
書上,女人越老眼淚就越多。
宋甄珠剛從床上下來,結果腳下被充電的電線給絆倒,她就這樣四腳朝的摔在地上,她下意識的想要去護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已經晚了。
肚子直接狠狠的摔在地上,立刻肚子傳來劇烈的疼痛,她想要起身查看肚子,可是疼的趴在地上根本沒有力氣的爬起來,今一她犯了多次惡心將吃下去的東西全部吐光了。
最後索性不吃別的,隻吃梅子,宋甄珠在當醫生時早就拉下了胃病,一吃酸的胃就疼的受不了,剛一口氣吃了一大罐,再加上胃裏麵的東西已經空了,疼的宋甄珠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在地上緩和了好一陣子,她終於算緩過勁來,從地上爬起來,宋甄珠溫柔的摸著自己的肚子,還好沒有見血,也沒有什麼不適。
隻是還有一陣痛感一陣陣的襲來,這懷孕的頭三個月是最危險的,稍有不適,。孩子就會沒了。
宋甄珠決定等完全放晴之後,她立刻找一個房間搬出去,這個酒店的一切她都感到厭煩極了,特別是樓下時不時傳來的喧嘩的聲音,或者是震翻的音樂聲,這都讓她的心情變得煩躁。
“還沒有甄珠的消息嘛。”赫連城關心的問。
“沒有,我已經四處派人都找過了,派人跟在宋甄珠父母的身邊,也從未見她們和宋甄珠見麵,所以我懷疑她去了國外,可是美國方麵沒有任何的消息,估計是去其他的國家了。”阿玄站在一邊報告。
“不會查航班信息嗎?應該是當晚就走了,將那晚上起飛的所有的航班都給我查一遍。”赫連城的聲音裏麵已經帶著溫怒了。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可是好像有人插手一樣,夫人的航班信息查不出來。”
“你什麼。”赫連城的頭從桌子上抬起來,看著阿玄。
阿玄看著赫連城那好像要殺人的眼神,有些害怕的吞了一口口水,跟在少爺的身邊也這麼多年了,但是少爺生氣起來,那眼神,至今看來還是猶如撒旦一般。
“應該是老爺和夫人,我聽家裏的仆人,當晚他們就趕到家裏麵去了,還打了夫人。”
“他們打了甄珠。”赫連城的眼神裏麵充滿了疼惜,他早就應該想到母親他們怎麼會任由甄珠讓蒂娜受這麼嚴重的傷。
自己應該呆在家裏麵陪著她,向父母一起請罪的,可是當時自己罵了她,讓他立馬的滾出去,那時的她沒走,最終那一巴掌還是將她給趕走了。
他記得以前宋甄珠和自己過,沒有女人願意離開自己深愛的男人,除非當失望積攢到一定的程度才會想要離開。
“繼續去找,一定要找到她為止。”
相互折磨懷疑中,四年就過去了,然後兩個人又分別了三年,現在呢,又要多久才能相見。
赫連城有些疲憊的倒在桌麵上。
今終於放晴,隻是氣溫已經降下來了,宋甄珠將自己上次買的衣裳給穿在身上,將東西收拾之後,去了前台辦理了退房,然後就離開了。
宋甄珠站在門口,抬頭望了一眼自己住了幾日的房間,心情有些複雜,之前每都想逃離哪裏,現在真的離開卻不出的不舍。
人就是這樣矛盾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