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身的時候在中原,體質不好經常生病。母親我自幼多病,所以身體瘦,皮膚黝黑。我18歲了,身高勉強也就一米六五,好在上給了我一張帥氣的臉,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我生活的地方叫洛城,往西北幾公裏就是西域大道,哪裏有常年過往的商客。往西南是西域苗疆,那地方全是高山森林,自古就是蠻野險地鳥無人煙的地方。
洛城很大,通往南地北。我父親是個藥商,在洛城開了個藥店叫苗家藥行。這個店開了很久了,到我父親這代已經第1代了,不過現在沒落了。別家的藥行都開連鎖店了,在洛城開了幾十家。最出名的就是慕容世家,藥行這個活其實早都給慕容家族壟斷了。隻不過父親不想這店毀在他手裏,所以一直挺著沒關門。不過我們世家藥行,還是有點稀世珍品,每年都會有幾個西域的人來我家定一種藥材。
我自了解藥材,但不知道那種藥材是如何提煉的,父親也沒教過我。不過我聞過那藥材的味道,很大一股血腥味,有點像蛇皮。
我們家藥店不僅,而且非常偏僻,在洛城大項的一個角落,不是熟客基本也找不著。也許也就是沒什麼生意,慕容家也就沒怎麼找過父親藥行的事。平日裏父親給街坊鄰居抓藥看病,日子也就平平淡淡。
我那會剛18歲,身體不好母親不讓我上學,所以在家裏母親就當我的老師,教我讀書看字,後來還請了老師到家裏上課。我每年都要用一種奇怪的藥物泡澡一次,每次要泡一。母親這樣可以改善我的身體。一開始挺討厭那種味道,久了倒覺得很有味道。我可以聞出裏麵有幾種藥材的味道,也許因為很多的藥物混合而成,其他的就問不出來了。
夏的時候,一個西域人跌跌撞撞的來到我們家,急衝衝的了幾句就走了。沒過多久父親帶著一些行李,去補充藥材。其實我知道,父親每年都是年底才會去補充藥材,這次和那個人肯定有關係。
我平日在家裏看一些藥材的書也會看一些記載和史冊。我們家地庫裏有很多古書,有些文字我都看不懂,母親也看不到,父親他接手家業的時候就在這裏,也沒人動過。
平日裏父親是不讓我翻這些書,倒也不是不能看,就是時間久了經不起翻動,反正也看不懂。
這會父親出了遠門,家裏也閑來無事,母親這會應該在睡午覺,我一個人串進了地庫,閑來隨便翻翻。
這裏還堆了許多賬本,平日父親也很少來,靠門邊有幾個大櫃子。櫃子的木料倒是不錯,像金絲楠木。反正我也不懂,按常理這些木頭早該腐朽了,家裏的桌子椅子都壞了好幾把,這種木頭還挺神奇,不僅沒壞,好像還保存挺完整的。如果這玩意一點,估計拿出去賣掉能抵幾個錢。
我翻了翻櫃子下麵的一堆賬本,在賬本的下麵壓了一本書,黑暗中好像在反光。我用力抬起那些賬本,把那本書拉了出來。
是一本蛇皮書,不是很厚,看上去有點像什麼史冊,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用蛇皮做書麵。
我翻了翻沒看懂,一些奇怪的文字和圖案,紙張很老舊了,上門的印記都快看不清了,但是這皮質倒是很精致。我翻到中間發現這本書沒有寫完好像殘本。
往後幾頁是空的,在後麵有一頁上半部被整齊的撕掉了,下部畫一些奇怪的圖案,好像畫著一些人在祭拜什麼,上麵被撕掉了,所以不知道是什麼。右下角有個簽字:楊常子。
看到這裏:“我看懂了?”這幾個字在我腦子突然閃了過去,很明顯這個不是什麼奇怪的文字,而是有人特意寫下的,看簽字和圖案很明顯不是一個年代。
為什麼這麼古老的書會有現在的人簽字,而且這本書很明顯很多年沒人動過了。這地庫除了我們家人,沒人會來這種地方。再往後翻什麼也沒有了,我心裏想著奇怪,就把書慢慢的合上了,就在我合上的哪一瞬間看到書麵上有一雙眼睛,正血淋淋的望著我。嚇的我直接扔到了地上,我仔細再看,又什麼也沒有了。
我想伸手撿起來,手還沒到呢,頓時感覺心疼異常加速跳的很快,眼睛好像要炸出來,呼吸也有些困難了。我趕緊收手退後了好幾步。緩過神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地庫怕是不能久留了。。
我沒有在理會那本書,開了門就跑了出去,地庫也沒有什麼變化。出來後我沒敢去鎖門,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那氣好像挺好,回去之後我睡了很久很久。到了晚上母親叫我吃飯,感覺很困沒吃晚飯就睡到了第二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