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犯了一個很致命的錯誤啊,卡特終於意識到這一點,那後果就相當嚴重了。
他是一個在社會最底層掙紮過的人,他可不會把這個社會想象的太過美好,博彩公司從來就不是一個讓人圓美國夢的地方,一次偶然的中獎,哪怕是中個特等獎對於博彩公司的影響也是微乎其微,但是最怕的就是一個幾乎期期必中的人---這人就是把中獎這一偶然事件強行變成必然事件,那就是從根本上改變了博彩性質,下層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性質都變了,那就是動搖根本,如果再有不良人動動心思,那後果不敢想象啊,所以這人的出現對於博彩公司乃至整個行業都是致命的!
那麼問題來了,麵對這種致命威脅,該怎麼辦?
還用問嘛?最好的解決辦法隻有一個,就是斬草除根。
卡特一個哆嗦,他慌了,他曾經無限接近貧窮過,但是卻沒有瀕臨死亡過。
“唐尼,怎麼辦?要不咱們逃吧?”
逃!這是他想到的唯一方法。
“你舍得放棄所擁有的這些,要知道,所有這些僅僅是基於我的假想,你確定要放棄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張北問。
卡特這時顯得尤其光棍,“別拿這些來刺激我,唐尼,命沒有了,金錢再多、房子再大又有什麼用?不管如何,先出去躲一段時間。”
卡特著就要往外走,隨後停了下來,拉住張北,:“唐尼,你也要和我一起走,就現在,如果有人找到我,那麼這裏也就不安全,他們很有可能跟蹤我找到這裏。”
張北當然知道這些,他本意是想分開走,但是看到卡特這個時候還能想到他,他的心中還是有一股暖流,於是他毫不猶豫的點頭,“好,那就一起走,就現在!”
著,張北打開書桌旁的一個櫃子,取出一個背包,又把抽屜裏的手槍取了出來,插在腰後。
“槍?唐尼,你居然有把槍,哪,我這幾年真是白活了,我怎麼就沒有想著去弄一把槍呢?我決定了,等安定下來,我一定要去買把槍。”
張北沒有話,隻是動作敏捷的往包裏塞了幾件衣服。
卡特在一旁等著,嘴巴卻似不停
“唐尼,這些衣服你都不需要帶,我們現在有很多錢,足夠在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你咱們下麵去哪兒?你有沒有目的地?我想去夏威夷,或者火奴魯魯?”
張北收拾衣物的動作停了下來,很想告訴卡特這兩個地方簡單的就是一個地方,但他沒有出口,因為他感到有人在窺視他們,這是一種很奇秒的感覺,不出來,卻又真實存在,他衝卡特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剛剛放鬆下來的卡特趕緊一手捂住嘴巴。
張北敏捷走到窗邊,貼牆而立,輕輕撥開窗簾向外瞥去,昏黃的路燈,寂寥的街道
卡特湊了過來,貼著張北耳邊私語道:“怎麼了?”
“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張北。
“我來的時候就沒有人,你當時不正是因為這條大街比較安靜才買這裏的嗎?”
“不對,太安靜了,不收拾了,現在就走!”
張北語音剛落,就聽外麵樓梯傳來一聲咯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