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拉著寧安來到城中的一處酒樓裏麵,嚷著要給寧安慶功擺酒,王猛自然是不必多說,同著顧新傑一起折騰起來。
“寧兄快來,近幾日葉兄不給我們飲酒,我王猛這嘴巴淡的要死,這次可要痛飲一番。”
葉釗笑罵道:“平日裏數你這廝常飲醉酒,為此也是鬧出不少事端,出門在外一舉一動都要小心,這次若是再飲醉了,罰你半年不許飲酒。”
王猛一聽倒是有些怕了,賠笑著說道:“葉兄息怒,我老王豈是如此不明事理之人,今日小酌幾杯而已,不妨事的。”
“如此兄弟們也就快些坐吧,今日也是難得和寧兄一見,不必拘束了。”
有了葉釗的話,眾人也是放開了不少,點了數壇老酒,葉釗也隻得對著寧安搖了搖頭。
寧安斟上一杯酒,笑著說道:“承蒙眾位兄弟掛念,寧某慚愧不已,今日小聚一番也算是讓寧安稍稍舒暢不少。”
看著寧安眉頭若有若無的憂慮,葉釗舉杯道:“寧兄客氣了,都是武安司的兄弟,可是大湖一探有什麼收獲?”
寧安歎息一聲:“實不相瞞,我去這洞庭湖附近轉了轉,大湖水匪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倒是有幾分勾心鬥角的意味。”
“哦?那寧兄所慮何事?”
寧安回應道:“無他,唯洞庭寨而已。”
寧安接著開口道:“這洞庭寨布置巧妙,防守嚴密,其寨主謝騰雲野心不小,大有開宗立派的想法。”
葉釗聽了之後沉吟片刻:“這倒是值得我們注意一番,武安司本就管的是江湖事情,小小賊人也想著野雞變成金鳳凰。”
“不就是一個洞庭寨嘛,我等連這道門佛門都不曾在意,怕他作甚。”
寧安道:“眾兄弟千萬小心,前幾日我闖入洞庭寨,倒是與這洞庭寨寨主較量了一番。”
“這人武功如何?”
寧安有些嚴肅的說道:“此人劍法精妙不可小覷,我使盡渾身解數得人馳援後,方才抽身離去。”
顧新傑忍不住驚歎道:“想不到這匪寨之中卻有如此了得的人物。”
“這謝騰雲也並非匪類,似乎和之前被滅門的鑄劍山莊有幾分淵源。”
葉釗喝了一口酒:“明日我寫信發回京師,叫人查探一番有關鑄劍山莊的事情。”
寧安點頭道:“如此便好,但願能查清此人底細。”
拋去此事不提,眾人對寧安來到豫章城後的種種經曆也是好奇的不行,拉著寧安講此間事情說了許久,眾人臉上皆是帶著醉意離開的。
翌日清晨寧安站在院子裏修煉了一陣真氣,收功後顯得格外神清氣爽。
“我見你氣色不錯,似乎回來了也是輕鬆了許多。”
身後傳來的正是文境的聲音,寧安回頭看向文境。
“大人起的也是很早啊,不知道昨夜休息如何?”
文境回道:“睡的還算安穩,倒是比剛來的時候安穩許多,不過這心總是有些慌。”
“大人心係百姓,也是江西郡的福祉了。”
文境笑道:“寧衛長謬讚了,隻不過是皇恩罷了,我文境身負責任不能不盡職盡忠啊。”
寧安點頭道:“這一方百姓也是仰仗郡守大人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