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十分的仔細,清查了一番。
我問大胡子說:“這下可以放人了吧。”
“現在還不行。”大胡子衝一個兄弟喊道:“去把印鈔機拿來。”
“不是檢查過了嗎?怎麼還要用驗鈔機啊?”我緊張了起來,沒想到他們能這麼精明。
“不查驗一下,誰知道真假啊。”大胡子說:“我們又不是銀行的。”
“那隨便你們吧。”我一邊說,一邊打量裏麵的情況,想乘機帶蔣靜溪逃走。但瞧來瞧去也沒有地方可逃。外麵有人把守著,裏麵更是好幾個人,雖然有幾個側門,但裏麵肯定也還有人,沒準羅山就在裏麵。不然大胡子和另一個人之前不會單獨進去的。
兩台驗鈔機被拿出來後,他們就抱了兩堆錢,很隨意的丟在了地上。
“胡子哥,他帶人來了。”外麵一個家夥驚恐的喊道。
“啊?”
我見狀,直接朝抓著蔣靜溪的那個人衝撞上去。他始料不及,直接倒退回去,撞在了木牆板上,灰塵紛紛下落。
蔣靜溪尖叫的時候,我已經扶住了她,與此同時,一條鋼管打在了我背上,疼的我齜牙咧嘴的。
“別動,我們是警察。”
我護住蔣靜溪後,扭頭望過去,看見兩個便衣警察出現在了門口,手裏都舉著槍。
嚇的是個劫匪都舉起手來了。
我詫異不已,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到來的。
“過去,蹲下。”
兩個警察舉著槍,亦步亦趨的朝他們靠近。
大胡子走到牆角,蹲下之際,忽然一個扭身朝側門衝了進去。
“羅哥,快跑,警察來了。”
啪的一聲槍響,大胡子就倒在了門口,背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剩下的九個劫匪驚恐不已,抱住自己的腦袋乖乖的蹲下了。
“你在這兒看著,我去追捕藏在裏麵的家夥。”一個警察對另一個說。
那警察點頭後,他小心翼翼的朝側門去了。
剛進去幾步,又聽到一聲槍響。裏麵傳出來了一個驚恐的喊叫。
那個警察的聲音傳了出來:“臥槽,我踩到釘子了,那家夥從後麵跑掉了。”
“羅山在裏麵。”蔣靜溪小聲的跟我說。
“那你乖乖的站在這兒啊。”我跑過去從地上撿起一根鋼棍,也進了側屋。裏麵黑漆漆的,隻有一個小台燈。後麵還有一扇小門,那個警察趴在地上哎喲不停。
我直接就朝後門追去,後麵是一條小路,我看見羅山奮力的順著小路朝前麵的樹林跑去。
我恨透了他,邁足了腳力追上去。羅山聽到動靜後,回頭望了幾眼。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我咬緊牙關,一陣猛衝,追到羅山身後後,他一邊跑,一邊回過頭來,喘著氣說:“我沒傷害靜溪,一根汗毛都沒動她的。你何必做的這麼絕……”
不等他說完,我直接一鋼管丟出去,砸中了他的腦袋。
羅山一下就摔在了地上,我撲上去壓住了他,直接朝他腦袋上砸拳頭。
羅山叫喚個不停,打的手疼後,我才停了下來。而羅山隻剩下抱腦袋的功夫了。他似乎喝了酒,我聞到了一股白酒的味道。
“別打了啊,一切都好說,我賠你錢行吧?”羅山求饒道。
我死死的壓住他,把衣服脫了下來。把他的手給捆綁了起來。起身後撿起鋼管,頂在了他的脖子上。休息了一陣之後,將他扛了起來。回到周家祠堂門口,看見已經有好幾輛車停在了外麵。有兩個警察在門口站崗。
看見我把羅山扛了回來,兩個人趕緊來接住了,樂嗬嗬的說:“你打的這隻兔子夠大啊。”
我嘿嘿一笑,看見裏麵有好多警察,正在把那十個劫匪帶出來。有一個女警察照顧著蔣靜溪。
局長出來後,我連聲跟他道謝。接著就去接了蔣靜溪。
回去路上,蔣靜溪哭了好一陣,她告訴我,羅山說了很多話羞辱她。但好在沒有傷害過她。羅山綁架她後,計劃出現了數次轉變,但最終的方案是,把錢弄到手後,就將我們兩個滅口,然後從雲南逃到緬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