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會害怕呢?”我不解的問。
蔣靜溪說:“我這可是二婚了,而且第一次婚禮也是在鎮上舉行的。現在再跟你舉行婚禮,總感覺有點怪怪的,你說他們到底會不會笑話啊?”
“不會的。你怎麼還擔憂這些呢。”我是真不能理解:“安心吧,明天大家都會祝賀我們的。”
蔣靜溪靠在我肩頭上:“其實我一直沒敢跟你說,其實我不想再舉行婚禮的。可是你是第一次結婚呀,要是不跟你舉行婚禮的話,會很虧欠你的,而且我真正愛的人是你,不想對不起你。”
“你還是想多了。”我苦笑說:“你和羅山那次婚姻都不能算數的,你把第一次給了我。當然應該正經的舉行婚禮了。你沒忘記吧,當初我說過,要帶你風風光光的回到瀝水鎮上。”
“當然記得了。”蔣靜溪伸手捂住我眼睛:“老公,我們都趕緊睡覺吧,我不要亂想,你也不要亂想了。”
我把被子拉上來,蒙住了兩個人的臉。
好不容易睡著了,但沒過多久之後,我媽就過來敲門了。蔣靜溪趕緊起了床,說自己要過去酒店那邊,讓婚慶公司的人幫她畫新娘妝。
我也隻好穿上了結婚的西裝,開車把她送過去。到那邊後,她化妝的時候,我就在床上補覺。
到八點鍾後,我就去了酒店。站在酒店門口,恭候賓客。每來一個人我就得道一聲感謝。婚禮在上午十一點舉行,到了十一點半後,見賓客到來的差不多了,就準備進裏麵去。
“閩越……沈閩越。”一個頗為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我回頭望過去,竟然看到了夏鬱鬱。心下不由得一驚,不知道她在我和夏鬱鬱舉行婚禮的時候趕回來,是為了什麼。
她走到我麵前的時候,我看見她滿頭的細汗。
“鬱鬱。”我喊道。
夏鬱鬱衝我微笑了一聲:“沒想到我會回來參加你的婚禮吧。”
我訕笑,心裏頗為不安。因為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夏鬱鬱又說:“時間差不多了,趕緊進去吧,我是專門趕回來參加你婚禮的。”
“謝謝,進去吧。”我伸手示意了一下。
我們一起走進去後,夏鬱鬱搜尋到徐曉麗的身影後,走過去挨她坐下了。
我忐忑的走到了台子上,主持人操控著一切,整個婚禮過程我們都亦步亦趨。但我看見夏鬱鬱和徐曉麗都在抹眼淚的時候,心裏格外難受。
婚禮快結束的時候,黎凱起身大聲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我們都詫異的看著他,不知道這時候他來這麼一套是幹什麼。黎凱慌張的跑到我身邊,耳語說:“雪姐的服裝廠出事了,起了火。”
“啊?”我驚駭不已:“控製住了嗎?”黎凱說:“不太清楚,但是他們在滅火了,你還是一切照常吧,我們幾個過去解決。”
我點點頭。黎凱轉身慢悠悠的走開,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了半分鍾後,才叫上盧雪和郭義鑫他們幾個一起離開了。
婚禮舉行完了之後,我們又挨桌敬酒。終於等到能夠坐下來吃飯後,我趕緊跑到後麵給黎凱打了個電話。他告訴我火已經被滅掉了。燒的是倉庫,庫存的產品損失了大半,好在人和機器都沒有受到影響。他們已經報警了。照看倉庫的人已經被派出所帶過去調查了。
我匆忙吃了幾口飯後,讓爸媽招呼好不會立馬離開的沈、蔣、楚三家親戚。自己開車去了服裝廠。
進去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工人們都戴著口罩在把被燒毀的衣服給清理出去。連盧雪和黎凱他們幾個自己都在動手忙活。
尤其是進了倉庫後,裏麵濕乎乎的,氣味濃烈的叫人喘不過氣來。
跑到外麵後,我把他們幾個叫了過來。
他們拿下口罩後,大口的喘氣。
我問道:“有點什麼有用的信息嗎?倒是人為還是自然起火?”
“肯定是人為了。”盧雪的語氣很肯定:“我們工廠基本都是女人,那幾個男的也都不抽煙,根本就不會有火啊。而且電路路線也都是新的。肯定是人為的。而且管倉庫的那個大爺也說了。他好像看到有個帶著帽子的人從倉庫後麵的窗戶走過去,他去上了廁所回來,就發現倉庫著火了。”
“誰這麼壞啊?你得罪人了?”我朝盧雪問道。
盧雪搖搖頭:“沒有呀?我又不喜歡得罪人。”
我琢磨了一會兒,琢磨不明白,就叫上他們一起去了派出所。剛到派出所就看見有兩個民警帶著那個倉管老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