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銘兄,雖然我們算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麵,不過我對你還真是一見如故,很喜歡焰銘兄看淡一切的脾性。既然這樣,焰銘兄的誠意我收到了,那我的誠意希望焰銘兄不會介意禮輕。”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安曉月就在婦幼醫院。”
陸紹衍扭頭掃了一眼掛鍾上的時間,嘴角微微揚起,“焰銘兄現在過去應該還趕得及,畢竟現在的人流手術應該也沒那麼快……”
陸紹衍的話一說完,陸焰銘怒視著他那表情隻差沒朝他動手了,這個陰狠手辣的男人竟然帶曉月去打胎,簡直太過分了!
陸焰銘轉身準備從辦公室出去,身後傳來陸焰銘低沉傲氣的聲音,“焰銘兄,這次隻是一個小小的薄禮,要是再有任何人威脅到陸氏的地位,那我可保不準下次會用什麼手段了。”
陸焰銘微微皺眉咬緊牙關,攥緊手心轉身出了辦公室的門。
從陸氏大廈出來,坐在車內的汪洋看到陸焰銘沒事兒,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從車裏出來,低聲問,“總裁,您沒事兒吧?”
“我沒事。”
“這個陸紹衍真是心機,他就是故意拖你的時間,讓我們沒辦法和羅斯先生簽約吧!”汪洋不滿的抱怨了一句。
“這些都不重要。”陸焰銘擺了擺手,臉色不好的看向汪洋,命令的口吻說,“馬上去婦幼醫院,最快的速度。”
汪洋不明所以然,但是看到陸焰銘急的滲出一層細細汗珠的額頭,便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而對於總裁來說,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安小姐的安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被一道刺目的燈光強烈的照射著,她忍不住睜開眼,被迎麵照射過來的強光弄得眼睛一陣劇痛。
“啊!”她本能的叫了一聲,耳邊傳來一道陰冷冰涼的聲音,“別亂動,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
安曉月微微皺眉,心裏忍不住一顫,這個聲音聽的讓人莫名有些畏懼。
長睫微微顫抖雙眸慢慢睜開一點縫隙,模模糊糊的看到站在一旁的男人,一身白色的醫護服裝,臉上戴著口罩,看不清他的麵容,卻給人一種來者不善的感覺。
他的手上戴著白色做手術的手套,一道明晃晃的手術刀在他的手裏隨意擺動著,似乎在考慮從哪裏下手。
安曉月的心裏升起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怯怯的看著那人問道:“你是誰?要做什麼?”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你腹中的孩子怕是留不住了。”那人陰惻惻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回蕩開來,刺骨的寒冷。
安曉月聽了他的話心裏一滯,語氣不由自主的帶著一絲顫音,“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陸紹衍嗎?他要求你做的嗎?”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男人拿起麻醉針緩緩的推進安曉月白皙的皮膚裏,安曉月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