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伽蘿將這一席話說完,那陳華川隻是低頭沉默不語。伽蘿見他久不回應,她便催促道:“怎麼,難道你要食言而肥嗎?”
陳華川一聽趕忙說道:“在下非是那等忘恩負義之人。”
“那你為何不回答我?”伽蘿直視著他道。
陳華川歎息一聲,反問道:“陛下對我有救命之恩,要我做事我自然義無反顧。隻是在下不明白陛下為何還要我那師弟來摻和這件事情。對於這一點,還請陛下明示。”
他這話說完,伽蘿之時微微一笑。她倒也沒有絲毫的隱瞞,當下便將她遇到白慕容的之後所發生的的事情告訴了陳華川。說完之後,伽蘿冷冷一笑,說道:“並非我要白慕容助我,隻不過是他自願而已。而且你們兩人是同門師兄弟,隻要你開口,白慕容更不會推辭。我想憑你們兩人的武功定然能幫我奪回一切。”
伽蘿這話說完陳華川便已經明白她話中之意,想來這位女王伽蘿是怕到時候白慕容不肯前來相助,故此特意讓陳華川去請白慕容。想到這裏,陳華川有些遲疑的說道:
“陛下,白慕容雖然是我師弟,但對於樓蘭的事情他畢竟還是個局外人,所以在下以為沒有必要讓他也……”
誰知他話未說完,那伽蘿立時打斷他,說道:“先生這般說法,莫不是你不願讓白慕容相助於我?”
短暫的沉默,陳華川緩緩的說道:“是,在下正是此意。”
“為何?”伽蘿沉聲問道。
“在下不想讓我那師弟陷入這等危難之地。”陳華川坦然的說道。
伽蘿看著他,良久之後,她緩緩的說道:“恐怕這件事情先生是不能左右的。實不相瞞,先前在沙漠之中,白慕容便殺了好幾名莫刹府中的侍衛,而且我能來到這裏,也全賴白慕容護送。也就是說現在白慕容已經惹上了莫刹那個老滑頭,即便你想讓白慕容置身事外,我想那莫刹也不會答應。再者說,這事情與你有關,你既然是他的大師兄,我想他定然不會置之不理。所以說,白慕容已經成了這局中之人,而且已經是越陷越深難以自拔了。”
伽蘿一席話將陳華川說的無言以多。見他啞口無言,伽蘿繼續說道:“所以說,先生的事情便是白慕容的事情,白慕容的事情便是先生的事情,你們兩人誰也逃不掉,除非你們願做那背信棄義的人。倘若如此,先生現在就可將我綁縛起來送於莫刹。隻需這麼做,先生不僅能安身立命更能加官進爵。到時候在樓蘭,先生便是一等一的大功臣。”
伽蘿說完便伸出雙手示意陳華川可以隨時動手。此時陳華川真是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他這人說的好聽些便是敦厚不善言辭,說的難聽些便是有些死腦筋笨嘴拙舌。伽蘿方才那些話可真是將他的後路統統給堵死,饒他如何辯解都會被蓋上背信棄義的大帽子。思來想去,陳華川也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
“事已至此,我便答應了。隻不過陛下方才說是白慕容護送您來到這裏,那我師弟他現在在哪裏?”
伽蘿無奈的說道:“本來白慕容用莫刹府中的令牌叫開了城門。可誰知我們剛進城不久就被人給識破。無奈之下,白慕容便留下來阻攔那些追趕的人。至於他現在在哪裏,我也不清楚。”
她這話說完,陳華川就有些緊張的說道:“既然如此我現在就出去看看。倘若他還在與追兵周旋,那我也好助他一臂之力。”
說著話陳華川邁步就往外走。然而就在此時,就聽門外傳來一陣亂哄哄的喊聲。陳華川一聽,他急忙回頭問伽蘿道:“陛下是怎麼進得府中的?”
伽蘿有些納悶,她立刻回到:“我用莫刹府中的令牌進來的。”
“這是何意?”陳華川急忙問道。
“你那門外站的人都是莫刹府中的守衛,這些我還是知道的。”伽蘿忙說道。
聽完她的話,一股不詳之感便立時籠罩了陳華川的心頭。他稍稍想了一會兒,之後他便急忙對伽蘿說道:“陛下,這裏已然不是久留之地,您請隨我來。”
這話說完,陳華川便走到屋中那東牆之處。就見他在這牆上輕輕一按,頃刻之間,一道暗門便從牆上打了開來。陳華川見狀,他便急忙對伽蘿,說道:“請陛下進入密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