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魏家,麵對江家,勝算十分渺茫,除非魏家還有隱藏底牌。”
“就算魏家還有底牌,但江家也不是吃素的,當年的江家老祖,一樣是巔峰宗師強者。”
武道界的眾人,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江家這次是真的要超越魏家了。
魏家現在,因為林震江,可謂已經是大勢已去,最強的底牌都已經用了。
魏家。
在得知這一消息後,所有魏家人,都無比擔憂了起來。
便是魏千湖等魏家嫡係,一樣是憂心忡忡。
他們為了應對江家,不惜與林震江握手言和。可是現在,林震江正在閉關療傷,江家竟然在這個時候過來了。
“怎麼辦?三哥,現在江家肯定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們再去找人,恐怕是已經來不及了。”此時,魏家老五魏千林,亦是無比擔憂。
“去叫林震江吧。”
其他魏家人,此時亦是隻能將希望寄托在林震江身上了。
“不行,林震江說過,療傷期間,不讓我們打擾他,若是咱們貿然打擾了他療傷,很可能會影響到他的,令他的傷勢加重。”魏千湖搖了搖頭,皺眉道。
“那怎麼辦?咱們難道就要拱手相讓了?”
“現在咱們也隻有祈禱林震江能盡快出關了,到時候江家來了,咱們能拖則拖,如果實在不行,這名次給他就是了,以後咱們同樣可以再拿回來!”魏千湖無奈的說道。
聽到此言,魏家眾人亦是隻能微微歎了一口氣。
家族的名次,可以說是他們南境魏家的象征,他們魏家的榮耀,自從百年前他們老祖奪下名次後,他們魏家就一直沒有丟過。
如今若是丟了這個名次,即便隻是一段時間,魏家人心中,自然很不甘心。
以後武道界的人再提到魏家,就會想到魏家曾有一段時間,家族名次被江家奪去過。可以說,若是他們魏家這次真丟了家族的名次,即便以後再奪回來,也無法改變被江家奪走的事實,很有可能會成為他們魏家永遠被世人詬病的汙點。
但現在他們魏家,卻也是已經毫無辦法了。
整個南境的宗師強者並不多,他們魏家就算現在臨時請一位宗師強者過來坐鎮,人家過來那也需要時間,而江家本來就在南境境內,現在更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不可能會在江家之前趕到。
現在整個魏家上下,可謂是一片愁雲慘淡。
而就在魏家眾人,盡皆緊鎖眉頭,愁眉苦臉的時候。
兩個魏家下人,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衝了進來。
“你們兩個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
此時的魏家人,正一肚子的憂心煩躁,看到這兩個下人直接衝了進來,一個魏家嫡係,頓時就皺著眉頭訓斥了一句。
那兩個魏家下人趕緊低頭,連忙說道:
“三爺,外麵來了一個自稱張宗師的老頭兒,是他讓我們進來通報,說是要讓我們魏家人都出去見他。”
“張宗師?”
頓時,所有魏家人都是一愣。
雖然現在的武道宗師並不多,但那隻是相對於整個武道界而言,而比較出名張姓的宗師,就有不少,僅憑一個張宗師的名號,他們倒真有些不知道是誰。
“不管這位張宗師是誰,但都是一位武道宗師,絕對不可怠慢。”
魏千湖說了一句,然後便帶了眾魏家人,走了出去。
武道宗師的地位,不用多說,一位武道宗師,就如同天人一般。
若是百年前的魏家,自然不用將一位武道宗師放在心上,但現如今的魏家,必須要敬重有加。
魏家人來到外麵,就看到一位身穿灰白道袍的白發老者傲立在他們魏家的大門前。
老者身形筆直如鬆,留著長長的白須,道袍飄飄,一派仙風道骨的樣子。
而魏家眾人一見到他,就立刻認了出來。
這位須發皆白的老者,名張伯然,稱張太公,乃是一位成名已久的武道宗師強者。
不過這張伯然,乃是中境那邊的人,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他們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