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兒子咬疼了吧……親夫給你做個舌尖按摩!”
那一瞬間,雪落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快被男人給吻出竅了。整個身體都在記憶這人生的樂趣。
“行朗,你說,你說晚上我要是不給咱家蟲蟲喂……他能乖乖的吃奶瓶嗎?”
身為媽咪的雪落,還是不能完全放心得下自己的孩子,全身心的投入到跟男人的快樂之中。
“阿姨不是已經在給蟲蟲喂輔食了麼?放心吧,一個晚上餓不著小東西的。”
男人似乎有些不滿女人的不專心,便在女人的頸脖上深啜了一口。
“聽話,今晚你是親夫的……不許想其他人!”
“封行朗,你這也太……太自私了吧?”
雪落嬌聲斥責著隻顧著自己痛快的男人,“讓我丟下喝母乳的孩子,跟你……跟你在這裏做這種事……你還真好意思!”
“這親爹親媽,也不能隻顧著為自己的孩子活……我們得有我們自己的樂趣!這不叫自私,這叫……叫……叫懂得生活!”
男人的一聲沉悶低嘶,將女人一起帶進了歡快的世界。
……
這一晚,雪落還是沒怎麼睡踏實。
痛快是痛快了,但也難掩她有那麼點兒敷衍男人的行為。腦子裏一直惦記著她嗷嗷待哺的小兒子。
看著滿足酣睡的男人,雪落覺得:男人說愛自己的孩子,大多隻是口頭上的;自己才是實實在在最疼愛自己孩子的那個人。
雪落一直側耳細聽著樓下的動靜,總感覺小東西晚上沒了自己這個媽咪在他身邊,一定睡不好覺,也吃不好奶瓶。
然,事實證明,雪落真的是瞎操心過頭了。
封二公子不但晚上吃得好,而且睡得也好。一個晚上都沒聽到小東西哼哼啼啼。
“蟲蟲……蟲蟲……”
擔心了一晚上的雪落一大早就下樓來看自己的小兒子。
“太太,蟲蟲睡著呢。還沒醒。”
阿姨已經起了身,小家夥一人睡在一旁的嬰兒床裏。
“阿姨,蟲蟲昨晚哭了沒有啊?有沒有吃奶瓶?”
看著嬰兒床裏睡得很安靜的兒子,雪落壓低聲音問。
“一聲都沒哭呢。隻是醒了兩回,給喂了奶瓶。吃得挺好。”
“哦,這樣啊……”
這話意,怎麼聽著有那麼點兒小失落呢。
沒有完全的欣慰,卻帶上了一丁點兒自己這個親媽不被需要的小惆悵。
“太太,這樣的話,蟲蟲隔奶您就不用擔心了!”
阿姨是滿心的喜歡這個安靜的,不愛鬧騰的小東西。
“不,不,不,蟲蟲暫時不隔奶……不隔奶!”
其實阿姨也隻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雪落卻有些急切。
她是真心疼愛自己的孩子。感覺小東西要不能吃到一周歲的母乳,便是自己這個當媽的不稱職行為。
男人的慵懶,在得以身心滿足之後,更為性感。
封行朗是被邵遠君的電話振醒的。即便不用接,他也知道邵遠君所為何事找他。
一輪之後,便執著著第二輪振動。尋思著嚴邦那個彪子不知道又惹了什麼事,他還是接聽了電話。
一條勁實的臂膀從空調被中探出,摸索到了那個執著振動中的手機。
“二爺,嚴總又跟任局長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