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尊,初兒那丫頭自從上次從滄溟帝葬回來,就有些不對。而這次自願前往禹州,更是有些蹊蹺……”
“能有什麼蹊蹺?”大殿光幕之後,那道蒼老無比的聲音疑問道。“中州禹州並不毗鄰,相反的可以說是距離無比遙遠了,而且以禹州所發展的勢力,也並非為咱們神宗所重視……初兒這孩子性格恬淡,以往深居簡出,並不喜歡拋頭露麵
,這一次卻主動提出前往禹州,所以孩兒隻是覺得有些奇怪。”中年男子說道。
“嗬嗬……”聽聞此言,光幕後那位老人卻發出一聲輕笑,“孩子大了,自然有她自己的想法,你也不必去調查,就由她吧。”
“是,父尊。我原本也沒想過讓這丫頭始終在我眼皮底下成長。”中年男子點了點頭。
“嗯。她那兩位哥哥雖然天賦極強,不過要說心性手段,老夫反倒是更對這個小孫女寄予厚望……不說這個了,你剛剛說這個時間,各大州的頂尖勢力,正在趕來?”
“是的父尊,咱們所派出的人手,都已傳回消息,以神宗如今之威望,想必他們不敢不前來……” “那就好,這些勢力的掌舵者,既然在各自地域處於頂峰,平日裏驕橫一些。初來中州,難免互相摩擦紛爭……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需好好敲打一番。”光幕之後,那位
老人說到此話之時,雖然語氣平淡,可是卻隱隱透露不容置疑的強勢之意。
“放心……孩兒自有安排。”中年男子肯定道。
“嗯,既然如此,你便退下吧。”
“是。”中年男子恭敬行了一禮,準備離開之時,腳步卻略微躊躇了一下。
“怎麼,還有事情?”老人問道。
“父尊,你的聲音為什麼……”中年男子猶豫了一下,然後略微疑惑的開口。
這老人是他父親,因此中年男子對於這老人可以說極為熟悉了,可是今日,中年男子卻覺察出自己父親的聲音有些異樣,似乎比平日更加尖細。
“父尊這半年以來,一直在這萬古長生殿閉關,就是孩兒求見,也始終隔著一層光幕……父尊您是否身體有恙,不如請聖醫前來……”
“放肆!”就在這時,光幕之後那老人卻語氣驟然一冷。
“老夫證道帝境,修為縱橫古今,莫非老夫的身體自己不清楚,還需要一些庸醫在我麵前指手畫腳?”
“父尊恕罪,父尊帝體萬毒不侵,水火難傷……可能是孩兒行孝心切,才會眩視惑聽。”中年男子連忙說道。
“好了,去做你的事情吧。”老人語氣緩和了一些,再次說道。
“是。”這一次,中年男子躬身退下。
……
道宮。
“煉藥公會的這老家夥,可真是有錢啊,這樣一艘聖船,怕是最少也價值十億仙石了……”
一座俊峰之上,白骨小道人跟在葉牧身旁,看著矗立於虛空的那艘聖船,羨慕的眼睛都快直了。
這聖船長寬均逾三千米,通體由陣道靈玉打造而成,浩蕩著層層光紋漣漪,上麵有著煉藥公會的醒目旗幟。
今日正是葉牧與柳暮光、燕長空約定前往中州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