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楓葉絕美的舞蹈中,笛聲仿佛在向人訴說著一個比永恒還要漫長的故事。忽而清澈透明,酣暢淋漓,清越如泉水,忽而淒楚哀婉,慟人心神,妖魅似楓葉。
笛聲中似有一股幽怨,一股驚豔,一股塵世間至沉至痛的恨意,一股紅塵中最愛最憐的欣喜。
隨著笛聲的落幕,四周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就連花翎都禁不住沉醉其中。人群中,隻一眼,玄武便鎖定了花翎,絕色麵容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神秘,增添了一股迷離的美感。
花翎抬頭和他對視,鳳眸星目隻輕輕一掃,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氣與妖氣,清麗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媚惑,皮膚白皙如新瓷,嫩得像能掐出水一樣。
尖尖的美人臉,腮上還帶著桃花一樣淡淡的粉紅,更顯得嬌美,誘人的小小櫻桃唇瓣,蒼白卻充滿誘惑,但那扇子般的睫毛和長長的眼線,勾勒出眼角勾魂的線條。
這一刻,到底是誰迷惑了誰,又到底是誰先沉醉其中?這場心的沉淪戰,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開戰,最終的輸贏還是個未知數。
“小翎兒,你怎麼來了?”主動送上門來表演的美男,紅姬興奮的勁頭還沒緩過來,當看到花翎的時候,某女便扭著腰花枝招展的迎了上去。
花翎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美女蛇盯上的獵物,額角劃過一絲汗顏,紅姐,拜托看清楚她是誰再賣弄騷姿,OK?
“妝兒。”還沒來得及說話,花翎就被卷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男子溫柔的聲音和獨特的氣息環繞著她,微微皺起眉頭,花翎掃了玄武一眼,別以為你為夜薔薇掙了一點錢就能騷擾老板。
還有,他剛才叫她什麼?妝兒?花翎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怎麼不幹脆叫自己紅妝,這樣更加刺激。
狠狠剮了他一眼,花翎皺起了眉頭,紅姬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妝兒的意思嗎,這個男人居然知道小翎兒就是紅妝。
他們兩個什麼關係?紅姬疑惑的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多想,在場的其他人也看著這兩個極美的人陷入無限YY中。
良久的對視,玄武輕笑出聲,一雙純黑的眼眸溫潤如玉,安靜的掃過麵前的每一個人。骨骼分明而修長的手,邁向花翎的步子輕緩卻又帶著點壓迫感,抿起薄薄的唇一笑,便勝過世間萬物。
“妝兒,我們進去聊吧。”摟著花翎的腰,隻在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就已經不見了,眾人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大白天他們眼花了還是見鬼了?
閣樓之上
“妝兒……”
“停!求你別這麼叫我。”花翎眉角微微抽搐,這麼親密的稱呼她還真的是吃不消,這個表麵如玉內心變態的家夥她可不想和他搞好關係。
“難道你要我叫你小妝,還是妝妝?”某人比花翎想象中更加厚臉皮,不在乎某女一臉的抵抗,硬是叫的非常親密加肉麻。
“惡,你饒了我吧……”花翎歪在椅子上叫苦,來道雷劈了她算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樣不要臉的人,上杆倒貼說的就是他吧。
“你有身孕惡心很正常的。”玄武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一閃而過,很快被他掩飾過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花翎戒備的看向玄武,看來他是上一次就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事情了,居然都沒有告訴她,害得她什麼都不知道,一直以為自己身體有問題。
拚命的吃什麼補藥,還好這些藥對孩子沒造成什麼傷害,憤恨的瞪了一眼玄武,花翎輕輕的撫摸著小腹。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了,玄武微微歎了口氣,如果他們早點認識多好,他一定不會讓她受那麼多苦的,他一定會把她捧在手心裏疼著,隻可惜,太晚了……
“你可以走了吧!”花翎困意再次襲來,哈欠連天的準備趕人,她也沒心情回王府了,反正最近為了準備顏如玉的婚事,王府裏上上下下可是忙壞了,哪還有時間管她在不在。
“你先別著急趕我走,我就問你一句,你想不想你的孩子平安出世?”玄武認真的看著花翎,希望她能拋去偏見,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
“你什麼意思?”花翎捂著肚子看向玄武,他臉上認真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