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胡芊映一口應下。
“隻要你不怕醉得太厲害了明天早上起來會頭疼。”
張梓銘又去酒窯裏拿了兩瓶酒,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來。
張梓銘本就上了頭,故不多時,他就喝得快要趴在桌上。
與此時,胡芊映也微微有了醉意。
手撫在一旁的空酒瓶上,胡芊映提議,“我看你也喝的差不多了,要不……”
“我沒醉!”張梓銘雖似費了些力氣才抬起頭來,可卻是疾言道。
他拿起一瓶酒:“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區區幾瓶酒就能倒的嗎?
我們說好了要將這些酒都喝完的,你可不能食言。”
瓶蓋事先被打開,似是嫌倒在杯裏喝太過麻煩,他竟直接用瓶身去撞胡芊映手中的酒杯。
“來,幹杯!”
然後,仰頭就是一口。
見此,胡芊映又義無反顧的陪張梓銘喝起來。
可沒幾杯,張梓銘就徹底趴在桌上。
然,雙眼雖緊閉著,可嘴裏卻開始不停地呢喃。
“喝,繼續喝,我們不醉不歸。”
而說著說著,他的話音裏便染上了幾分委屈之意。
他說:“嘉黎,你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
你曾經向我承諾過,今後不管遇見什麼事情,你都會無條件的相信我,可為什麼一碰上魏天林,你就食言了?”
胡芊映的雙頰已有紅暈浮現,眸色卻漸漸黯淡下去,放下手中的酒杯,左手輕輕拍了拍張梓銘的左肩。
“梓銘,梓銘。”
張梓銘恍若未聞,繼續自顧自地說著。
“嘉黎,我的心好痛,你怎麼可以食言?你怎麼可以對我失言呢?
我張梓銘現在在你心裏到底有著多少份量?”
其言間,胡芊映起了身去到他身旁。
“梓銘,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俯下身去,一手撈過張梓銘的左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穿過張梓銘的右腋窩。
雖說張梓銘已經喝醉,可男女力有懸殊,她胡芊映的身體又有些軟綿綿,費了好大的勁兒,她才將張梓銘攙起扶進臥室。
胡芊映完全是采用丟的方法讓張梓銘去到床上的。
張梓銘仿佛沒有感覺,在頭挨著枕頭砸了咂嘴後,就又睡了過去。
胡芊映撇了頭看向窗外,此時,夜色正濃。
正值夜深人靜之際,張梓銘又毫無知覺似的,明顯是做一些事情的最佳時機。
胡芊映如是想著。
在床邊坐下,她凝視起張梓銘的容顏。
濃密的黑發遮住光潔的額頭,濃密長眉飛揚,輕輕瞌著的雙眸下,鼻梁挺直有型。
雖然整張臉都在充血,可因皮膚光潔細膩,麵龐輪廓分明,竟然透著絲絲可愛。
凝視的愈久,胡芊映的眼神便越發的深情。
她伸出手輕輕撫上張梓銘的麵龐。
細膩的觸感,就像剛剝開殼的水煮蛋。
一番輕輕撫擦後,她的指尖去到了張梓銘的眼角,然後是眉頭。
瞬著眉頭往下,然後是鼻梁,再是去到張梓銘的唇。
薄薄的玫色雙唇緊抿著,因酒漬未幹,透著極致性感。
胡芊映的指尖順著唇瓣的紋路輕輕摩擦,她喃喃出聲:“梓銘,你一定不知道吧,我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