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當日在你們蒼青中學,從而降的法相,那麼強悍的武者,君不複抬抬手,就能將他斬成兩截。”
“吳鉤子偌大名頭,君不複連手都沒動,單單一縷法力,就如絕世神兵,硬生生打滅了他的真氣,合金長鞭,將其擊殺,死狀極其痛苦。”
一想到當日君不複的神威,崔開成這樣心黑手狠凶人,都不覺身軀一顫,露出驚懼神色。
“那麼厲害?”崔勇然吃了一驚。
那也太恐怖了。
“不這些,我還要去北塢別墅酒店去,安排到會的各大幫派幫主,明就會在那裏召開義和大會,你要想探聽蘇劍沙的消息,就要盡快。”
完,崔開成手一揮,帶著二三十名身穿黑色西裝的手下,急匆匆的離開。
“蘇劍沙,有膽你就來吧,看你怎麼死。”崔勇然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厲。
他在崔家雖然衣食無憂,豪門大閥,但是出身並不好,是旁支的一個次子,無論是日後繼承家業,還是在崔家的地位,都不能和崔少參這樣賦極高,根正苗紅的嫡係相比。
自崔勇然就知道隱藏自己的心機,隻以討喜的英俊外表討得大人歡心,久而久之,內心極為扭曲。
好在崔家嫡係人丁不旺,這一代隻有崔少參兄弟二人,繼承家業是不用想,但是想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大權在握,仍是有大好機會。
他一邊想著日後的謀劃,一邊往樓上走,突然,他身軀一震,露出不可置信:“那人是誰?背影怎麼和蘇劍沙這麼像。”
唰
崔勇然急忙跑了過去,卻撲了個空,沒有見到人。
“不管了,箭在弦上,”崔勇然咬牙,突然冷冷一笑,轉身上樓,敲開了鄔海棠的房門。
。。。。。。
吉樂客棧後麵一處偏遠的圍樓房間內。
蘇劍沙取出了封魂瓶,駢指一點,立刻有一道白色光芒從封魂瓶中飛出,落地之後顯現出曲東流的模樣。
曲東流雖仍是身穿中山裝,三縷長髯,現代仙人,仙風道骨,但是身上魂力搖曳淺淡,身軀比之以前又淡了幾分,恍若燭光一樣搖蕩不定,神色更是憔悴慘淡,早就沒了當初身為仙道中人的飄灑出塵。
“蘇劍沙友,”曲東流強自撐著,不使自己露怯,道:“不知喚我前來,所為何事啊。”
蘇劍沙並不著急問話,而是手指敲擊桌麵,半晌,才:“法修為何會比武者強大很多?”
“咳咳,”曲東流幹咳一聲,道:“修行者有很多中,法修和武者是其中的代表,要論增強氣血,強身健體,武者也有獨到之處,可要論起戰力,殺伐之能,武者無論如何是不能和法修相提並論的。”
“不知你可聽過一法十武?”
“。”
“並不是法修能一個打十個,而是法力的品質比武者的真氣高明十倍。”
“原來如此,”蘇劍沙恍然。
當日麵對鵬尊者的時候,蘇劍沙一身驚人武學,發揮不出百分之一,這其中固然有境界的壓差,更重要的是法力比真氣高明十倍,單單是這種差距,就非是人力可扭轉抗衡。
“不知友,為何會問起這個事?”曲東流撚須問道。
“我要和修法真人決鬥。”
“什麼”曲東流身軀劇震,大聲驚叫:“你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