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向月清情緒的變化,武辰的心也好像成了融化的糖。
甜意絲絲縷縷地蔓向全身,令他不能自拔。
兩人正情意綿綿間,武辰突然收了勢,將向月清按在自己的懷中,讓她感受著自己激烈的心跳。
武辰吻了吻向月清的頭發,微喘道:“娘子別心急,這裏不合適。”
向月清:“……”
牙齒癢癢,隨即狠狠咬了一口武辰。
武辰愉悅地笑了起來,撫摸著向月清的腦袋,隨後輕聲問,“肯跟我說實話了嗎?”
向月清怔了怔,垂下眼眸道:“我是誰,郎主就當顏若猜對了吧。
不過,是原身自己離開的,她也不會再回來了。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這麼多事情,也跟她有關係。”
頓了頓,向月清直起身,看向武辰認真道:“最重要的一點,你要防備傅家和肖家。
原身知道的也不太多,但是,這兩家似乎與廢衛王有關係。
他們隱藏的東西,也比郎主知道的要多地多,郎主千萬當心。”
前世武辰為了對付陽、白兩家,暴露了很多東西,也讓傅家與肖家摸到了武辰的來曆。
雖然最後武辰占了上風,付出的代價卻極其慘烈。
向月清不希望武辰再重蹈覆轍。
武辰撥了撥向月清的鬢發,微笑起來,“知道了,別擔心。”
兩人走出密室,卻發現九夏和玄英都在。
也不知道兩人在外麵等了多久。
向月清一時臉紅起來,“我,我回去澆花。”
說完,向月清匆匆地離開了書房。
武辰坐下,摸了摸自己的唇,情不自禁微笑起來。
九夏看地一陣傻眼。
玄英也是微微挑了眉頭。
九夏悄悄挨到玄英身邊道:“英叔你猜猜,夫人到底同郎主說了什麼,居然能令郎主傻笑了。”
玄英一本正經,“大概是做了什麼吧。”
九夏眼睛一瞪,隨即朝玄英豎了個大拇指。
薑還是老的辣。
武辰的目光掃來,臉色恢複了正常,“有什麼事?”
九夏連忙與玄英拉開一點距離,清了清嗓子道:“皇後千秋節,不打算鋪張大辦。
除過白日的賀禮外,皇後隻打算在宮中辦場家宴。
郎主與夫人在受邀之列。”
說完,九夏奉上邀帖。
武辰點頭,隨意掃了一眼貼了金箔的邀帖,便放在一邊。
玄英出聲,“宮中有消息。”
說完,玄英遞上一封密信。
武辰接過拆開看了看,表情沒什麼變化,“意料之中。
當年四個近身丫頭中,隻有她得了天大的好處。
這些年來雖然不聲不響,卻也默默養大了八皇子。
放眼後宮,沒幾個人能做地到。”
玄英道:“欠下的,總歸要還。”
武辰點點頭,放下信忽然道:“將監視肖文鶴的人先撤回來。
對於傅、肖兩家的查探與防備,將級別提升到與陽、白兩家同等級。
你先去吩咐,稍後我出份正式的手令。
以後也不止這幾家,但凡稍有牽扯的,或是有利害關係的,無論前庭後宮,都要格外仔細,不要輕易露了底。”
聞言,玄英一陣意外,但也沒有多問,應聲退去。
九夏也正要退出去,武辰道:“給顏若帶句話。
再敢拿我尋開心,我剝了他的皮!”
武辰也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