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霓虹的工廠內。
斯沃魯茨早已消失不見,隻留下一臉狂熱的三池健一郎!
別看他現在已經處於失控的狀態,其實他是在感受體內的能量在他身上運作,隻要熟悉這股能量,它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不過在其他人看來,這個家夥明顯就是在發呆………
“我說,三池不至於這樣吧,不就是讓老板說一頓嘛,一會兒下班,咱倆喝酒去,我請客!”
這個時候一個同樣穿著藍色工裝服白色安全帽,隻不過戴著眼鏡的男人拍了正在處於失神狂熱的狀態三池健一郎向他安慰道。
這個眼睛男是在這個工廠裏為數不多對三池健一郎不錯的人,可以說這個不帶有色眼鏡的男人,是這家夥在這裏的唯一兄弟。
每回隻要三池健一郎被批評或者被捉弄被嘲笑,他都會向這個眼鏡男訴苦,而這個眼鏡男也會默默的聽著,等對方發泄完之後,兩人再搓一頓,一切第二天又會照常運行。
其實眼鏡男也沒朋友,因為性格太懦弱,所以也隻有三池健一郎這個朋友,或許懦弱的人和懦弱的人才是最相配的吧,兩個人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要親!
“我沒事,鶴田,從今天開始,誰也不能對我左右了,你願不願意跟著我一起混?!”
被這個叫做鶴田的男人叫醒的三池健一郎沒有意想不到的失控,反而笑得很陽光,拍了拍這個男人的肩膀。
不知道怎麼的,這個叫鶴田的男人從他這位同病相憐的好朋友眼裏看到了一抹前所未有的自信,他感覺麵前這個唯唯諾諾老實巴交的三池健一郎變得有些不一樣,但是又有些說不上來!
鶴田無奈的歎了口氣,上前摸了摸前者的腦門,一臉疑惑的說著:
“我說兄弟,你也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了呢……”
“我跟以前不一樣了,鶴田!”
“什麼一樣不一樣的,你要是把我當兄弟,咱倆出去吃一頓去,走!”
這個叫鶴田的男人笑了笑,拳頭打在了三池健一郎的肩膀上,善意的笑罵道。
“沒問題呀!今兒我請吧,還有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咱倆一起混,能混出一片天地的!”
“再說吧……”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把工作服和安全帽脫了下來,走到了工廠的儲藏櫃前,將衣服什麼的放進裏麵,正準備向外走。
而正準備他們走出工廠的時候,卻被三個人給阻攔住了。
鶴田看見麵前人高馬大並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三個臉龐,頓時眼睛有些微微一縮,心裏咯噔一下。
麵前這三個人高馬大的人,也是他們工廠的工人,並且沒事兒就欺負他和三池健一郎,因為這三個人之前可是混混出身,沒那少敲詐他們。
不過在他旁邊站著的三池健一郎居然不像往常一副唯唯諾諾低頭不語的樣子,反而嘴角勾著一抹笑意,正視著麵前的三個人。
“吃飯去?!帶上我們仨唄!”
為首的男子臉上的邪笑是掩蓋不住的,並且這個家夥把手搭在了鶴田的肩膀上,頓時把鶴田這個家夥下的是一激靈。
鶴田滿是恐懼地看著麵前的男子,心中害怕之餘還在滴血,他知道他剛發的工資快要不保了,今天如果讓這三個家夥吃飯的話,自己的工資肯定會沒一大半,自己那一家老小怎麼辦呢?!
“我………我………”
鶴田發幹發白的嘴唇蠕動著,嗓子裏咯噔咯噔的想要說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來,他不是沒有反抗過,但是每回都是一身傷……
久而久之雖然心中不甘,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抗了……
“我……我……我什麼我?!大哥,你看他又結巴了,是不是不想請啊?!”
“要不揍他倆一頓?!”
在他旁邊站著的兩個混混滿是戲曲的說道,並且拳頭握得老高,正在恐嚇著!
“鶴田,不要理他們!”
三池健一郎為首男子拍在鶴田肩膀上的手狠狠的拍了出去。
“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猥瑣的男子頓時惱羞成怒攥緊拳頭上來就是一拳!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