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的!這是怎麼回事?”
偷忍不住破口大罵,卻是腳一猻在霖上。
當他爬起來的時候發現四肢無力,腳上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來施展輕功。
就連頭也是昏昏沉沉的。
他拖著沉重的腿往前走,卻在低頭的時候,看到他踩的地麵上出現了另一雙腳。
是女式的鞋子,順著鞋子往上再往上,他尷尬的嘿嘿笑了。
然後往後退,抓緊錢袋,轉身就要往後麵跑。
可是越是跑,四肢就越是無力;越是跑就感覺越像走。
一陣清香傳過來,頭雖然是不昏了,但他還是施展不了輕功,跑不遠。
“你不用跑了,現在你跑的再遠,我都能追上去。”慕容雪傾跨了一步,就到了和偷並排的位置。
再挪一步,走到了偷的麵前,但是偷不敢直視他,偏過了頭。
慕容雪傾用隨手折來的樹枝,將偷的下巴挑過來,迫使偷與她正麵相對。
淺淺一笑,不知道是諷刺還是故意的想笑。
“所以啊,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以免到時候回不去。陸子墨。”
陸子墨深吸了一口氣,還是不敢與她正麵相對退後了一步。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不能施展輕功?”
慕容雪傾幹脆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了下來,好笑地看著他:“當然是毒藥了。”
指著他偷取的錢袋,“諾,就在那袋子上麵。”
順著慕容雪傾手指的方向,個袋子不是別的,但是他剛才常慕容雪傾那裏搶來的錢袋子。
嚇得慌忙把這個錢袋子扔在霖上。
手指顫抖的指著她,“你好毒!”
慕容雪傾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站起來彎下身把那個錢袋撿起來,重新掛在腰上。
“以此彼此!承讓了陸掌櫃。”此時的她笑得格外燦爛。
這個陸掌櫃不是別的誰,正是醉歸樓裏的那位掌櫃。
現在他並沒有刻意的帶著人皮麵具,而是恢複了他年輕公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