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覺得，她真的是更加討厭司空寒了。
“什麼約定？”於是，她冷冷淡淡的問了一句。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落九的心裏是有些痛快的。她得承認，她問出這句話，也是故意的。她就是為了故意氣司空寒。
“你忘了？”司空寒不滿地眯起了眼睛，他認為，那個約定他一直記著，根本不會忘記。那麼，落九也就沒有理由忘記這個約定。然而，現在的事實是，落九居然問他是什麼約定？
他就想知道，落九到底是不是故意的？還是說，落九壓根不知道，惹他生氣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如果，落九想嚐試一下惹他生氣。那麼，他一點兒也不介意讓落九知道，惹怒他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我忘了。”但是，讓司空寒憤怒的是，落九居然一本正經的回答她忘了。
她忘了？她真的忘了？她怎麼敢忘記？司空寒的心裏很憤怒，他盯著落九，說著：“我覺得，你需要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忘了。你到底是真的忘了，還是為了氣我，所以才這麼說。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
聽到司空寒的話，落九默默地低下頭，嗯，她得承認，她是故意氣司空寒的。但是，她真的很不滿司空寒現在的態度。所以，她超級想惹司空寒生氣。
嗯，她希望司空寒更加生氣。
就算司空寒發火很恐怖，但是，她還是想嚐試一下徹底惹怒他。
“我是真的忘了，真的很不好意思啊，你能提醒一下我嗎？”落九十分認真的說著。
“我看你是想再掉下去一回了。”司空寒陰沉的說著，語氣沉沉，一聽就是憤怒到了極點。
本來麼，聽到司空寒這樣的語氣，一般人是絕對不敢惹怒他的。但是，落九最大的優點可能就是不知死活。所以，她很正經的說著：“你就是威脅我也沒有用，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
然而，話是那麼說，落九的心裏卻是這麼想：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麼著？
司空寒眯起了眼，盯著落九，“是嗎？你認為我這隻是威脅你？還是說，你吃定了我，你覺得，我不會對你做出任何危害你的舉動嗎？”
聽到司空寒這麼說，落九發覺，她可能玩的太過火了一些。想了想，她認真的說著：“呃，我沒有這麼認為，我可能是記憶力不太好，你再讓我想一想，我就知道我們的約定是什麼了。”
“你不必再想了。你現在隻要知道，從現在到接下來你去碧落學院的路，是要靠你自己走過去的就行了。”司空寒冷冷的說著。
沒錯，他就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他就是喜歡報複。
落九沉默了，她才不要走過去。她現在已經看到了，小黑已經停下來了。
“我才不會走過去，你要是讓我走過去，那我就不去了。”落九冷冷的說著，她覺得，和司空寒對著來還是很有意思的。
司空寒冷冷的說著：“去不去由不得你，我讓你去，你就隻能去。我讓你走著去，你就是想雇馬車去也是不可能的。”
落九表示，她才不會相信司空寒的話。
接著，小黑開始下降，等到他們落在地上的時候，司空寒拎著她站在了地上。接著，落九就覺得，她的身體似乎不受她自己的控製了，司空寒一放開她，她就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而且，她走的方向似乎是去碧落學院的方向。
“你這是讓我去哪裏？”落九表示很驚慌，她怎麼控製不住她自己了？
“碧落學院。”司空寒的聲音很冷淡。
落九沉默了，不帶這樣的，要不要這麼對她？她還隻是一個孩子啊。
落九的心裏是憤怒的，“我還隻是一個孩子，你居然想讓我走那麼遠。”
“沒事，你現在的修為也還勉強湊合，走這麼長的路對你來說，其實也費不了什麼事兒。”司空寒冷冷的說著。
落九的內心是拒絕的，“我不，我拒絕。你這是故意欺負我。”
“就算我欺負你，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司空寒一臉冷淡，壓根不理會落九的抗議。
落九沉默了，這個時候，她是不是應該想辦法和司空寒和解？
“我錯了。”於是，落九很沒有堅持的說著，“我其實是記得的，我就是想故意惹你生氣。”堅持是什麼？原則是什麼？落九表示不知道，她隻知道，別讓她走那麼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