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主和太子,原本就是一丘之貉,他們在殘害薑北堯這件事上,有著共同的默契。
為了不讓太子起疑心,顧清夜隻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聽說世子身手矯健,本太子就想,世子與老虎到底哪一個身手比較好呢?這個問題困惑本太子太久了,想必世子今日會給本太子一個說法。”
老虎是畜生,而薑北堯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在他眼裏,薑北堯與畜生無異。
薑北堯因為憤怒握緊了拳頭,他的瞳孔倒影出他強烈的恨意,顧清夜感覺他時刻就要在爆發的邊緣,可是他沒有。
他已經隱忍了這麼多年,為了大局,他可以犧牲很多東西。
包括他自己。
他是做大事的人,他知道利益權衡,知道如何做出選擇。
可顧清夜覺得她不能冷靜,她隻要一想到薑北堯傷痕累累的身體,如果可能,她真的不想上麵在有新的傷痕了。
顧清夜太惱火了,薑北堯隻不過是質子,卻要受到這樣的侮辱,在她看來,太子的暴行更像禽獸一些。
她讓自己的聲音盡量顯得平靜些,“太子哥哥,你來晚了,這世子已經是皇祖母定給我的貼身侍衛了,以後他就是我的人了,這與老虎搏鬥太過於危險,萬一有什麼損傷,我不平白損失了一個侍衛,這麼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幹。”
“貼身侍衛?我怎麼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太子疑惑的抬起頭盯著顧清夜打量。
他總覺得這丫頭今日怎麼有些怪怪的,換做平時,她不是該第一個吵著嚷著說要看表演。
顧清夜知道太子有些起疑,為了放下他的戒心,她惡劣的說:“就是前不久的事情。”
“像世子這麼有趣的玩具,不止太子哥哥喜歡玩,清兒也喜歡,世子成了我的侍衛,清兒不就可以日日欺負他,清兒隻要一想到今後可以日日看世子受辱的表情,就止不住的興奮呢!”
顧清夜說這話的時候,有一道冰冷的視線一直注視著她。
她不用回頭,都可以知道這道冰冷的視線來自薑北堯。
想必他肯定更恨自己了,在他眼裏,她一直都是壞女人,和太子這樣的小人沒什麼兩樣。
太子聽到顧清夜這麼說,疑慮大消,他想也是,她這堂妹隻會比自己更殘忍,說她會轉性,他還真不願意相信。
“放心,大不了太子哥哥答應你,給你留一條性命便是。今日這場表演,本太子是看定了。”
“可......”顧清夜的話被打斷。
“來人,把世子給我關到籠子裏去。”太子先一步下了命令。
好幾個侍衛圍著薑北堯,準備押他進去。
顧清夜擔心的看著他,心裏在想:“薑北堯,你快求饒,太子隻是不服你的傲氣,隻要他求饒,一切都還有轉機。”
在現代顧清夜可看過不少老虎咬死人的新聞,老虎畢竟是畜生,一旦進去了,就真的生死難料了。
“不用你們關我,我自己進去。”薑北堯平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