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從哪個女明星被窩裏廝混回來,身上還帶著雲雨之後的性感和慵懶,見到她,立刻笑眯眯的伸出手要捏她的下巴。
“酒酒被蛇咬傷了,好像是溫先生的兒子做的。”
甘恬一句話,成功止住了楚燃的占便宜。
他動作微微一頓,臉上表情複雜了起來,蹙眉問道:“誰做的?”
“就是那個整抱著橘色皮球的男孩。”甘恬一板一眼的回複道,“監控錄像是這樣的,所以溫先生跑去找他了。”
他不過就是一個晚上沒在,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楚燃:“薑酒沒事吧?”
“沒事,雖然是綠蛇,但是沒毒,隻是被咬傷了。”
“薑酒人呢?”
“也跟過去了。”
楚燃問完話,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溫相柳竟然抓了一條蛇來咬薑酒,該他真不愧是溫鳳眠養著的嗎?
年紀就這麼凶殘。
他心裏微沉,白淨俊俏的臉上還是笑眯眯的,脫了身上的外套蓋在甘恬肩上,”甜甜,這裏風大,你也回房間休息去吧。我去西禮那邊看看。“
“……”甘恬抽了抽鼻子,看著楚燃欲言又止。
楚燃剛要走,見她的表情,一樂:“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講?”
甘恬把楚燃剛剛披上來的外套脫下來,遞給他:“還給你,楚先生。”
楚燃穿著單薄的襯衣,見甘恬把衣服還給他,還挺感動的——他撩了這麼久白兔,白兔終於知道關心他了!
“我不冷,你穿著吧。”
“不是。”甘恬表情有些不好意思,聲對楚燃道,“這件衣服太臭了。”
“……嗯?”楚燃表情一僵。
“不不不,不是太臭了。”甘恬是個有禮貌的兔子,見楚燃表情大變,立刻改口,“是香水味太濃了,我、我鼻子很敏感,啊——阿嚏!”
著,好像是被那件外套熏到了似的,真的打起噴嚏來。
捂著鼻子,甘恬像是丟燙手山芋似的,把外套往楚燃懷裏一丟,後退了好幾步。
“我不冷,謝謝你楚先生,我回房間休息了!”
“……”看著兔子蹦躂蹦躂的跑掉了,楚燃從打擊中恢複過來。
他低頭,嗅了嗅那件衣服。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麵而來。
原本聞著倒是也沒什麼,畢竟也習慣了,此刻被甘恬一提,竟然也有點受不了,當場打了一個噴嚏。
這衣服味兒這麼重……
他一路過來,怎麼就沒感覺呢?
楚燃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
臥房。
孩子的話,令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神情微微一變。
“你剛才什麼?”他盯著溫相柳,不動聲色的再次問了一遍。
房間裏的氣氛突變,令一旁伺候的傭人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退到了一邊。
溫相柳抬起頭,他眼珠子很黑,眼白卻已經發紅了,顯然已經快被溫西禮的那句話快氣哭了。
“,我討厭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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