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叔不幹了,這些人居然枉顧親情,對陳泳的事坐視不理,這怎麼可以?
於是三叔指著陳漾罵道:“別趁著你爹媽不在就在這耀武揚威,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爸。”
陳漾這裏要不到錢,那他就直接找陳廣龍,要知道陳廣龍相當看重陳家的家族榮譽感,他不可能對自己的親侄兒不管不問。
陳漾:“那你打啊。”
於是三叔當麵掏出手機,開始打陳廣龍的電話。
打了一個電話,對方繁忙中。
三叔又撥了一個電話,陳廣龍那邊始終接不通。
陳漾見三叔手忙腳亂的模樣,甚是滑稽。
這事兒之所以讓陳漾全權代理,正是因為陳廣龍夫婦不肯出麵。
陳泳不是第一次幹這些混賬事,陳廣龍夫婦作為長輩不好表態,他們以前就說過幾句,三叔三嬸卻無腦護。
雖說陳漾和陳洛如偶爾也會埋怨父母,但陳廣龍夫婦能白手起家打拚出一番事業,其視野和格局是這些寄生蟲親戚比不了的。
今年上半年,嶺盛的股價有過波動。起因就是有股票研究員質疑嶺盛目前的治理結構不夠合理,管理層清一色姓“陳”,在股民看來,並不是什麼好事。
家族企業暴露出了種種問題,陳廣龍夫婦不是沒有察覺,隻是這些細枝末節的小問題,不值得他們大動幹戈來治理。
一個企業做大之後,就絕不是一個家族的事業了。企業要對員工負責、要對客戶負責,也要對社會負責。
如果遇到什麼事情,都將家族利益擺在第一位,那嶺盛恐怕隻能永遠當個小家子氣的傳統企業了。
而陳泳的事,恰恰開了一道口子。
五千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這事出來後,陳廣龍夫婦可以借機敲打幾方蠢蠢欲動的家族勢力,並對管理層進行一波清洗。
這也是陳漾為什麼可以底氣十足拒絕替陳泳擦屁股的原因。
大招還在後頭,這些拖後腿的親朋好友,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三叔,別打了。”陳漾嗤笑,“我爸開會呢,沒空接你電話。”
三叔罵罵咧咧地將手機往桌上一丟。
“今天就到這了,周伯,送客。”陳漾吩咐管家將這群親戚送走。
周伯對三叔做了個“請”的手勢,三叔一家吹胡子瞪眼地離開了。
這些親戚走了之後,陳洛如覺得空氣都變得清新甜美起來。
她坐到陳漾身旁,兩條胳膊親昵地抱住陳漾的脖子,撒嬌道:“阿姐,人家想死你了。爸爸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啊?”
“大概今晚到家吧。”陳漾將陳洛如八爪魚一般的手扯了一下,“都多大了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黏人。”
“我哪有?”
“哪裏沒有了?”
孟見琛對見這兩姐妹敘舊,並不方便插話,他對陳洛如說道:“我去打個電話。”
陳洛如衝他揮揮手,孟見琛便離開了。
望著孟見琛的背影,陳漾刮了下陳洛如的鼻尖,說道:“我家婠婠有本事啊。”
可三叔不幹了,這些人居然枉顧親情,對陳泳的事坐視不理,這怎麼可以?
於是三叔指著陳漾罵道:“別趁著你爹媽不在就在這耀武揚威,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爸。”
陳漾這裏要不到錢,那他就直接找陳廣龍,要知道陳廣龍相當看重陳家的家族榮譽感,他不可能對自己的親侄兒不管不問。
陳漾:“那你打啊。”
於是三叔當麵掏出手機,開始打陳廣龍的電話。
打了一個電話,對方繁忙中。
三叔又撥了一個電話,陳廣龍那邊始終接不通。
陳漾見三叔手忙腳亂的模樣,甚是滑稽。
這事兒之所以讓陳漾全權代理,正是因為陳廣龍夫婦不肯出麵。
陳泳不是第一次幹這些混賬事,陳廣龍夫婦作為長輩不好表態,他們以前就說過幾句,三叔三嬸卻無腦護。
雖說陳漾和陳洛如偶爾也會埋怨父母,但陳廣龍夫婦能白手起家打拚出一番事業,其視野和格局是這些寄生蟲親戚比不了的。
今年上半年,嶺盛的股價有過波動。起因就是有股票研究員質疑嶺盛目前的治理結構不夠合理,管理層清一色姓“陳”,在股民看來,並不是什麼好事。
家族企業暴露出了種種問題,陳廣龍夫婦不是沒有察覺,隻是這些細枝末節的小問題,不值得他們大動幹戈來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