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底下隱隱作痛,胸口也隱隱作痛。
狗男人,叫她傷身又傷心。
陳洛如聯想到自己悲慘的命運,眼睛一眨,掉落兩顆金豆豆。
陳洛如的抽泣成功地喚醒了一臉懵逼的孟見琛。
他剛剛在夢裏隱約聽見女人的哭聲,睜開眼一瞧,竟是陳洛如。
“怎麼了?”孟見琛把她摟過來,撥開她淩亂的發絲,問道,“我弄痛你了?”
陳洛如抽著氣兒,嗚嗚噥噥著:“我要跟你離婚。”
“那我下次輕點兒,好不好?”他吻上她淚濕的眼,柔聲哄道。
“你根本不喜歡我,”陳洛如埋怨道,“你隻是饞我的身子。”
孟見琛:“……”
聽聽,這說的叫什麼話?
孟見琛將她的發絲挽到腦後,俯身去檢查她的身體。
陳洛如穿旗袍的模樣實在誘人,曲線凹凸有致,帶著民國時代遺留下來的嫋娜風情。
此時此地本不該做這種事的,可他被蠱惑,貪戀嬌嫩多汁的她。
孟見琛不確定他剛剛是不是無意間失了力道,真的傷了她。
可細細查驗一番,陳洛如好得很,全然沒有傷痕。
“不哭,”孟見琛揉了揉她的雪腮,說道,“再哭眼睛腫了。”
陳洛如瞧他這副花言巧語的死相,氣不打一處來。
他根本不懂她,不知道她為什麼哭。
她是肉疼麼?她是心疼。
可陳洛如不能說。
因為她要偷偷搜集孟見琛“即將出軌”的證據,好在離婚的時候占據上風,多分點財產——她才不要淪落到去鄉下種棉花!
這麼一鬧騰,孟見琛毫無睡意。
他抱著陳洛如,像哄孩子睡覺一樣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陳洛如趴在他胸口,就這麼慢慢睡著了。
等陳洛如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四點了,孟見琛出門有事,吩咐傭人照顧她。
金色的陽光灑落進屋,室外鳥語花香,生機盎然,那場雨已經沒了蹤跡。
陳洛如去浴室洗了個澡,衝去一身香汗。
她換了一套月牙白的旗袍,傭人替她盤了發,她對著鏡子畫了個細致的妝。
離婚要體麵,論相貌,她怎麼能輸給章以旋。
她要叫孟見琛這狗男人追悔莫及!
晚上再吃飯時,熙熙攘攘的客人走了大半,隻剩孟家親信。
孟老爺子今日興致不錯,拉著孟家的小輩去後院賞荷花。
“外公,這荷花可真漂亮。”葉又青扶著孟老爺子走在最前麵。
陳洛如挽著孟見琛,又作一對好好夫妻。
章以旋和孟建澤也來了,二人亦是一副恩愛模樣。
可陳洛如知道,平靜的湖麵下,掩藏著洶湧的波濤。
“你外婆生平,最愛荷花。”孟老爺子唏噓著對葉又青說道。
葉又青沒說話,倒是孟見琛不動聲色地說道:“難為爺爺還記著奶奶的喜好。”
“怎麼不記得?”孟老爺子回憶道,“你小時候來老宅,嚷嚷著要吃蓮蓬,你奶奶就去養荷花的水缸裏給你摘蓮蓬吃。”
孟見琛笑:“蓮子很苦,我吃一顆就不想吃了。”
她底下隱隱作痛,胸口也隱隱作痛。
狗男人,叫她傷身又傷心。
陳洛如聯想到自己悲慘的命運,眼睛一眨,掉落兩顆金豆豆。
陳洛如的抽泣成功地喚醒了一臉懵逼的孟見琛。
他剛剛在夢裏隱約聽見女人的哭聲,睜開眼一瞧,竟是陳洛如。
“怎麼了?”孟見琛把她摟過來,撥開她淩亂的發絲,問道,“我弄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