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害的!當初就不該收留你跟你兒子!」泉馥氣得就地撿了一條掛燈籠的繩子,想把張叔給勒死。
一個泉芳的手下看到了,幹脆一刀捅進在張叔的右胸。
張叔口吐鮮血,倒臥在地。
正跟眾人鬥得你死我活的彤雉,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血味蔓延開來。
「張叔!」
彤雉尖叫了一聲,忽然四肢百骸熱得不自已,胸口一股氣脹得發疼,再不把這能量發出去,她的身體已經無法乘載,隻聽見一對彎刀落地,彤雉雙掌往外送出,能量如潰提的洪水,無法控製朝四麵奔流!凡隔在張叔與彤雉間的所有人,都被震飛,小駱也不例外。
彤雉覺得頭昏腦脹,眼前發黑,可什麼也阻擋不了她半爬半摔的來到張叔跟前。她握住了張叔的手,鮮血的氣味撲鼻。
「張叔,對不起,沒能護住你!」彤雉苦笑。
「是我沉不住氣...謝謝你,謝謝你和小駱,讓我多活了這些年,你們...和小豐,都是我的孩子...我心願已了,大仇得報...」
張叔一口氣上不來,就去了。
「我會把你跟小豐葬在一起...」說完彤雉自己也坐倒在地上,因為脫力喘著氣。
「愚貨!」雪朵不知道何時進來的,伸手兩記熱辣的耳光打得彤雉嘴角淌血,臉腫了半邊。
「讓你多管閑事!」雪朵眼睛瞪圓,怒斥腳下這個氣力耗盡的女孩。
「我為張叔報仇,不是閑事...」彤雉氣喘籲籲的說出了這句話。
「根本就是你害死了張叔!」
「你胡說!」彤雉虛弱的回嘴。
「要不是你逞強,自不量力,張叔會被殺嗎?」
這句話如利刃一般刺進了彤雉的心髒,她無法反擊,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夫人!你這遠房親戚把我可給害慘了!你看看這賭莊都快被夷為平地!」泉馥哀哀求告,想讓雪朵殺了這孩子。不過泉馥說完這話也暈了過去,身後立了一個大黑影,也似巴桑一般鬥篷遮蓋著。
雪朵轉身對那個黑影做了個揖,「長老,你看到了!這孩子心性還是有弱點,枉費了我數年的光陰,想弄得她全然冷心冷血,看來是辦不到。」
「瑕不掩瑜,你見到她方才瞬間發出的能量,雖然無法控製,卻是雷霆萬鈞!」鬥篷下的黑影是慕達比,是個和巴桑一樣的長老靈。
賭莊回複了原本的熙來攘往的熱鬧,泉馥被慕達比植入了光珠,忘了方才發生的事,鏢局殘存的活口也都被雪朵殺得半個不剩。
隔天,彤雉和小駱拿著圓鍬,在小豐的墳旁把張叔埋了,撒上最後一捧黃土。
「我害了張叔,如果我不那麼衝動,不自量力,也許張叔現在還活著,就連你都被我誤傷。」
「你以為張叔真的還想活?他若非為了報仇,早下去陪小豐了,張叔的心早死了。」小駱揩了揩頭上的汗。
「如果我更強些...,可惡!到底那個鬆赤學的是什麼?」彤雉生氣的把圓鍬用力插入土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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