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莫淩有些無奈的扶額,然後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說完,她又放了一顆信號彈,屋外的喊殺聲一頓,然後就開始衝著這裏衝了進來。
一堆士兵突然衝進醫仙穀,這讓眾人都愣了一下,莫淩一聲令下,“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你不要欺人太甚!”鬱子成一拍桌子,就向莫淩攻了過來,趙七擋在莫淩麵前跟鬱子成打了起來,兩個人過了幾招,鬱子成很明顯不是趙七的對手,短時間就被趙七給掐住了脖子,長年的殺伐讓他眼裏的殺氣一閃而過,他抑製住了自己長久以來的習慣,等著莫淩做決定。
莫淩走上前,說道:“諸位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紮比較好,否則,你們的大師兄就要沒命了!”
“你個卑鄙小人,還不快放了我?要不是我們醫仙穀向來以治病救人為要旨,身上沒帶那麼多毒藥,你以為你會得逞?”醫仙穀,自然是以學醫為主,武功什麼的,則是次要的。
莫淩嗤笑一聲,“是你們自己沒有憂患意識,自以為隻要待在醫仙穀,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今日我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闖了進來,那就證明我有本事,成王敗寇,如今你落到我手裏,還有什麼好說的?”
“公子說的有理,隻是可否告訴老朽,將軍執意要我那子頡徒兒作何?”
莫淩笑了笑,“也不作何,隻是聽聞鬱子頡是是老先生的得意弟子,所以想請他到府上做府醫而已。”
“我師弟天資聰穎,你竟然要我師弟給你去做什麼府醫?!”一個府醫,哪裏比的上天下的病例多,行醫之人醫術就是在不斷的給人治病才磨礪出來的,如果被限製在一座小小的府邸,醫術又怎麼會得到提高?
鬱穀主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這是我徒兒的事情,我不能為他做主。”
“也可,還請鬱穀主讓你那徒兒出來,問問他的意願。”
“公子來的不巧,我那徒兒今日正好到了他出門曆練的日子,所以他出去了。”
“出去了?”莫淩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旁,然後說道:“鬱穀主,你好像沒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今天就要見到鬱子頡,否則……”
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在桌子上,冰冷的刀身意表達的意思顯而易見。
旁人一看莫淩這蠻橫的模樣,氣憤的說道:“你這人講不講理!我師父都說了,子頡師兄不在這,你要我們怎麼交人給你?”
“我相信貴穀一定有自己的方法,找到自己的弟子,對嗎?”
眾人都不再說話,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
直到鬱子成的臉色開始不對勁,他不管怎麼竭力忍耐,嘴裏還是發出一絲呻吟。
眾人都向他看去,看到他臉色慘白,額頭還有大顆的汗珠滾落,鬱穀主關心的問道:“子成,你沒有事吧?”
鬱子成搖了搖頭,“沒事,師父,隻是有些不舒服而已。”嘴裏這麼說著,但是他的眉頭依然緊皺,他剛才給自己偷偷把了脈,完全不知道自己得的什麼病,如今大敵當前,他不能給師父添麻煩了。
雖然鬱子成這麼說了,但在場的其他人都看出他的不舒服,雖然有心想要關心一番,但是脖子上被刀駕著,也是有心無力。
“原來第一個是你啊!”